“周校長,你太謙虛了!男子漢大丈夫能輸給女人嗎?你的前兩任校長都是女人啊。法乎其上,得其中;法乎其中,得其下。假如要再創新高,你準備重點抓哪些工作?”
趙倩一臉嚴肅地看著新任校長周其山。
周其山尷尬地笑了笑:“我覺得你們已經做到極致了,憑我的能力,已經沒辦法再提升!請趙書記,張局長給我指點迷津!”
“周校長,你算找對人了,讓趙書記給你指明方向!”張秀說完,笑著看了看趙倩。
趙倩淡然一笑說:“周校長,你是謙虛啊,還是真不懂,你別弄我哈!”
周其山使勁地搖著頭:“趙書記,我怎么敢弄您呢?是真的不知道。我讀書太少,跟你們前兩任比,不知道遜色多少,您就教教我吧!”
趙倩看周其山滿臉誠懇的樣子,便嫣然一笑說:“鞏固原有的,繼續嚴格執行原來的制度,緊緊扭住教師隊伍建設這個牛鼻子。無論什么時候都不可以放松組織教師學習。”
周其山抿著嘴連連點頭:“我記住了!還有嗎?”說完,專注地看著趙倩。
“培優輔差還要加強,不要放過一個學生,只要是正常人,都能教育好。用好孔子教給咱們的方式方法。周校長,能說出幾個?”
周其山思索片刻笑道:“有教無類、因材施教、循循善誘、學優則仕、溫故知新。”
“不錯,能說出這么多,但一定要用在具體的教育教學以及管理過程中。思想教育放在首位,對學生而言,推動變‘要我學’為‘我要學’;對教師而言,要推動變‘要我教’為‘我要教’。”
趙倩說完,平心靜氣地看著周其山。
張秀故作一臉不滿地說:“趙書記,你偏心,我當校長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這些?是重女輕男啊,還是重色輕友?”
“你沒周校長誠懇,所以我就不告訴你這些啦,哈哈!”趙倩對張秀開著玩笑。
張秀心領會神地故作生氣的樣子,嘆息著:“唉,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身邊有奸細。這個奸細是閨蜜,想著法子弄我氣!”說完,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趙倩瞟了張秀一眼:“繼續押下去!看你能押幾個韻?”
張秀嬉皮笑臉地擺擺手:“不押,也押不了。你繼續給周校長提建議,我洗耳恭聽。”
“好,咱們是自己人,我呢,也就不客氣了,更不會保守。作為校長,要千方百計、想方設法提高教師的積極性;作為教師,同樣要絞盡腦汁激發學生的學習積極性。”
趙倩停下來看了看周其山,接著說:“馬克思主義哲學告訴我們,內因起決定作用,外因起推動作用。校長是教師的外因,教師是學生的外因。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
周其山笑著連連點頭:“趙書記是領導科學專家,又是管理天才。”
趙倩連忙擺擺手:“不能這樣說,我根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女人。談起領導,我多說幾句吧!”
張秀專注地看著趙倩沒出聲。
周其山抿嘴點頭:“好,感謝趙書記!請說!”
“領導就做三件事,一是調查研究定決策,二是用好人員抓落實,三是認真觀察搞監督。”趙倩說完,偷偷地觀察著周其山。
周其山似乎沒怎么聽進去,或者說領會不夠深刻。
趙倩看出周其山的心思,便不想說下去了,對著張秀:“咱們去開發區辦公室看看肖傳堯他們吧。走!周校長,再見啦!”
周其山客氣地挽留著:“趙書記,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沒聽夠呢?”
趙倩淡然一笑后,喝了一口茶,便立即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走出校長室。
張秀看著周其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跟在趙倩的后面離開。
周其山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兩位美女領導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皺著眉頭跟在其后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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