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邊洋鎮當過紀委書記,現任玉壺鄉紀委書記的蘇笑天有點激動地說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因什么事兒被縣紀委帶走?”
柳麗萱好奇地問道。
蘇笑天看著辦公室的門,低聲說:“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挺多方面的,有經濟方面,有男女方面,還有家庭方面。”
柳麗萱皺著眉頭問:“家庭方面與紀委有關系嗎?”
“有,聽說是被他老婆舉報的。夫妻一場,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呢?他老婆就不想想兒女嗎?這樣的事兒發生,孩子走出去怎么見人呀?”
蘇笑天這樣嘆息著,似乎在牽著劉仁濤的妻子。
柳麗萱嘆了嘆氣:“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也許是劉仁濤彩旗太多了,外面彩旗飄飄,不管家里紅旗。老婆對其恨之入骨,想教訓他一通唄。”
“您說到點子上了,劉仁濤這個人,只要是美女,一個也不想放過!前幾天,有人看到黨委秘書鐘新秀哭著從他辦公室出來。劉仁濤瞎了雙眼,鐘新秀就是紀委書記鐘毓平的侄女。”
蘇笑天幸災樂禍地說著。
柳麗萱一本正經地說:“鐘新秀哭著出來,不一定是那方面的事兒吧?也許她什么工作沒做好,被領導批評也說不定啊。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哭一下也是正常的吧!”
“不對,鐘新秀從劉仁濤的辦公室出來,頭發亂七八糟的,會不會是被劉仁濤那個了?”
蘇笑天拼命壓低著聲音說道。
“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有空回來走走。再見!”
柳麗萱放下手機,笑哈哈地說:“劉仁濤這次死定了!倩兒,你開心嗎?”
“姐,你怎么會問這個呢?劉仁濤與我無冤無仇,他被抓,我為什么要開心呢?我只是不喜歡這樣的人而已。其實,劉仁濤在玉壺這些年還是做了不好工作的。”
趙倩公平公正地評價著劉仁濤的工作。
“不錯是指哪些方面呢?”柳麗萱笑著問道。
趙倩一本正經地說:“玉壺鄉的經濟較有些鄉鎮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對教育的重視,更是很多鄉鎮無法比擬的。只是……”
“只是什么?”柳麗萱迅速問道。
“蘇笑天不是都說了嗎?哈哈!”
趙倩笑了笑反問著。
陳姍姍“哼”了一聲說:“貪色的男人,工作能力再強都不能得到重用。如果我是領導,一腳踩死他,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得超生!”
趙倩嘿嘿一笑:“姍姍說得沒錯,貪色貪財之徒,都不能當領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是,這很難看出來啊!考察干部,最難的就是思想道德的考察。”
“是啊,德才兼備,以德為先,說起容易,做到很難。人心比海深,連老公色不色都看不出來。要是早知道那個姓楊的這樣,打死我都嫁!都怪自己瞎了眼!唉!”
柳麗萱說完,長嘆了一聲,無可奈何地看著趙倩。
趙倩握著柳麗萱的手背,安慰著:“姐,不要提這些不愉快是事兒,一切都還好起來的,等你離婚了,倩兒給你找個好老公,讓姓楊的后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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