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倩走后,張恒林眉開眼笑看著張恒山問:“哥,倩兒是副縣長,還是縣長啊?”
張恒山嘿嘿一笑說:“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副縣長行使正縣長的權力,差不多就是縣長了!”
當教師的張恒林,不太了解政府部門的情況,便微皺眉頭繼續問:“哥,你越講我越糊涂了,副的就是副的,怎么能行使正的權力呢?我們學校的副校長可是一點權力都沒有的啊。”
張恒山滿臉含笑地回答著:“就是上級沒派正縣長,由倩兒這個常務副縣長全面主持縣政府的工作,履行縣長職責。現在明白了嗎?”
張恒林笑嘻嘻地說:“哥,我明白了!那咱們倩兒不是很有權力啦?咱們家的祖墳真的冒青煙了,四喜啊!哈哈!哥,你跟我回武平住幾天吧,咱們爺爺奶奶的墳墓也該修一修了。”
張恒山哈哈哈地笑起來:“恒林啊,你怎么相信這些呢?倩兒和秀兒能當領導,是她們能力強,性格好,與墳墓沒有關系。如果按你說的,陳麗被抓進監獄也是墳墓問題,那不是要挖墳嗎?”
郭東利連連點頭說:“不能迷信啊,迷信會害死人的!有個剛出生不久的小男孩,正月初一發高燒,媽媽要給孩子灌藥,奶奶卻怎么也不肯讓孫子吃藥,說是一年的第一天吃藥,就要整年吃藥。”
“結果怎么樣啦?”
朱香蓮趕忙問道。
郭東利嘆了嘆氣:“結果孩子休克過去,幸好搶救及時,才保住性命,但留下后遺癥,之后只要發高燒就全身抽搐,多嚇人啊!”
張恒林笑著點點頭說:“幾千年下來,人們都很重視墳墓,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哎呀,虧你還是中學教師!什么叫迷信啊?迷信就是相信一種東西到達癡迷不悟的程度。你就是這種人。哥說的一點都沒錯,倩兒,秀兒當領導與風水一點關系都沒有。”
周玲萍說完,帶著微笑瞟了自己的老公張恒林一眼,暗示他不要再說風水問題。
可是張恒林卻不依不饒地反駁著自己的哥哥:“哥,墳墓應驗是有階段性的,我嫂子被抓那一段時間,就是墳墓出了問題。現在秀兒和倩兒當官,那是墳墓開始向好的方面發展了!”
朱香蓮笑了笑說:“相信的人就相信,不信的人就不要信,沒有人強迫。不像過去,說破除迷信,就把廟宇之類的都砸碎。后來又重新修建,多浪費啊!”
“對對對,親家母說得最有道理!討論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不過,恒林你要知道,要是沒有倩兒,這個教育局局長是輪不到咱們女兒的!”
周玲萍透著感激之色對張恒林說道。
“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說這些了!倩兒幫秀兒也是應該的!她們既是親戚,又是好姐妹。新文幫咱們家更多,要是沒有我這個侄婿,我們全家還要租房子住呢!一套偌大的房子,而且是精裝,得花多少錢啊?”
張恒山說完,一臉專注地看著郭新文的父母。
郭東利笑著搖搖頭:“恒山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新文無論為你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對了,親家,親家母,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房子,要買什么家具家電就跟新文說一下,讓他去承辦。”
郭新文一到公司便去了總經理室找張強,把張秀有可能懷孕的事兒告訴了自己的堂內兄。
張強喜顏悅色地說:“太好了,咱們家怎么竟是雙喜臨門啊,上午定下來秀兒當局長,下午就知道秀兒懷孕了!哈哈!祝賀你,董事長!”
“哥,咱們同賀同喜啊!真好,下一代的年齡都差不多,以后,他們可以并肩奮斗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