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值班的女獄警郝慈梅正堅守崗位,突然,她耳畔傳來四號的一陣陣嘈雜聲響,這讓她警覺地意識到可能發生了異常。
郝慈梅迅速穿上衣物,毫不猶豫地沖向四號房的方向。
到達現場后,眼前的景象令她震驚不已——只見一群女犯人正毫無顧忌地展開一場激烈的斗毆,她們拳打腳踢,場面十分混亂。
突然間,郝慈梅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確信這一定是陳麗又惹是生非,遭到了她人的毒打。于是,她急忙高聲喝止道:“住手!快住手!”
女犯人們仿佛對警官郝慈梅的警告聲置若罔聞,她們依舊我行我素,繼續對陳麗進行殘忍的毆打。
在她們狂暴的舉動中,郝慈梅的聲音顯得如此微弱,以至于根本未能引起她們的絲毫注意。
她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對陳麗的攻擊愈發猛烈,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和不滿都發泄在她身上。
陳麗遭受了殘酷的毆打,痛得幾乎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周圍女犯人們嘈雜的嘰嘰喳喳聲,如同潮水般洶涌,完全掩蓋了陳麗微弱的求救聲。她無助地躺在地上,淚水與汗水交織,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而那些冷酷的女犯人,卻對此毫不理會,繼續著她們的交談和嘲笑,仿佛陳麗的痛苦和呼救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郝慈梅急忙跨前一步,高聲喝止道:“快住手!你們這是不要命了嗎?這樣下去非鬧出人命不可!大家都給我站好了,別再亂動了!”
女犯人們這才紛紛停下了手腳活動,暫時停止了她們之前的忙碌或嬉鬧。
郝慈梅嚴肅地發出指令:“大家排好隊,立正站好,稍息!現在,我要問你們,為什么對陳麗動手?如果誰不肯說實話,那么你們就全部給我站在這里,面對著墻壁反省一整夜,直到天亮!司馬秀,你先回答,這次的事情,肯定又是你帶頭,讓大家去欺負陳麗的,對不對?”
司馬秀一臉嬉皮笑臉地朝地上動彈不得的陳麗一指,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口吻嘲弄道:“你們瞧瞧她,睡覺打呼嚕,吵得大家晚上都難以入眠。白天還得辛辛苦苦干活,這樣的日子,誰受得了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郝慈梅雙眼圓睜,緊盯著司馬秀,語氣堅決地命令:“你現在立刻蹲下身子,把陳麗扶起來!聽好了,這是命令,不容置疑!”
“尊敬的警官同志,陳麗的體重確實相當沉重,僅憑我一人之力,實在難以將她扶起。懇請您能伸出援手,共同協助我將她安置妥當。非常感謝!”
司馬秀話音剛落,便又恢復了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目光始終不離郝慈梅的臉龐。
郝慈梅伸手示意了一下站在司馬秀左側的高挑女性,語氣堅定地說:“蘇博情,你現在和司馬秀一同協助,將陳麗穩穩當當地扶上床去。這是命令,務必立即執行,不得有誤!”
蘇博情眼神微轉,不動聲色地瞥向了司馬秀,心中默默等待著司馬秀發出的隱秘指令。她深知,在這種場合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透露出重要的信息,因此他極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與沉穩,不敢有絲毫疏忽。
司馬秀輕輕地搖了搖頭,用微妙的肢體語言示意眾人不要去攙扶陳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