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再辯解,那位名叫周宏的醫生雖然沒有直接表達,但他的話語間已經透露出真相,我根本就是在裝死。我深知,我的兒子不可能會報案,讓公安局前往山峰寺將我抓捕。既然不是他,那么必然是你,你的心腸之歹毒,簡直超越毒藥百倍!”
陳麗從未料及,她的兒子竟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舉動,毅然決然地向公安局報案,致使她被迫又一次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報案,因此,陳麗才把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趙蔡明一家三口的身上。
趙蔡明終于忍無可忍地表達了他的不滿:“我們兩家既是親家,又都是獨生子家庭,即使有萬貫家財,那也應當是張強和趙倩共同繼承的,我為何要貪圖你家的財產呢?我自己有房子住,又何須與你爭執這些?嫂子,我希望你能摒棄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我們是一家人,絕不會對你不利。回想你癱瘓在床的日子,難道不是我們共同照顧你,陪伴你渡過難關的嗎?”
“在那個時候,我們之間的關系確實曾經融洽無間。然而,自從我接受了別人禮金,你們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將我視為眼中釘,仿佛我成了你們最大的敵人,甚至期盼著我早日離世。其中的緣由,我已然明了,無非是因為你們擔心我會對趙倩的提拔產生不利影響,害怕我成為她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特別是李貴英,她更是不遺余力地煽動張恒山,那個挨千刀的,試圖將我送進監獄,讓我身陷囹圄,備受打擊!”
陳麗情緒愈發失控,她的怒罵聲愈發尖銳刺耳,言辭愈發惡毒:“你們這些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是你們讓我在牢獄中遭受那些無恥女人的無盡欺凌與侮辱。我曾設法逃離,天真地以為寺廟庵堂會是安全的避風港,然而命運卻再次捉弄了我,我還是被公安局捉拿歸案。若非你報警,警察怎會如此迅速地找到我的蹤跡?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趙蔡明憂心忡忡,生怕陳麗因情緒波動過大而誘發腦出血等嚴重后果,急忙奔向醫生所在的區域,急切地向醫生匯報了陳麗的身體狀況,并著重強調了她未能服用控制血壓的藥物這一重要信息,希望能引起醫生的足夠重視。
陳麗目送著趙蔡明悄然離開病房的背影,她的目光又轉至自己手腕上冰冷而刺眼的手銬,憤怒如同火山般噴薄而出。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詛咒道:“趙蔡明、李貴英、趙倩,你們這一家人,真是惡毒至極!我詛咒你們,愿你們一家三口不得善終,死無葬身之地!只要你們膽敢踏出家門,必將遭遇車禍,讓你們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司馬秀,蘇博情,我詛咒你們永遠被囚禁于這冷酷的牢籠之中,被一種罕見的怪病所困擾,那種病癥將無情地從你們的腳掌開始侵蝕,猶如惡魔的利爪,一節一節地向上蔓延,直至侵蝕到你們的頭顱。甚至,連你們那曾經引以為傲的秀發,也將在這病魔的摧殘下,變得發霉腐爛,失去生機!”
陳麗的咒罵聲愈發尖銳刺耳,每一句都充滿了無盡的惡毒與仇恨,讓人不寒而栗。
“你能否稍微收斂一下言辭的鋒利?你或許未曾深思,那些女犯人因你的刻薄言辭而對你懷恨在心,將你視為她們心中無法拔除的荊棘,肉中難以剔除的刺。若你持續如此,恐怕終將引來不幸的結局,無法善終。”
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滿臉怒容,步履匆匆地闖入病房,顯然情緒極為激動,心情極為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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