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憤怒地瞪視著趙倩,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厭棄,冷冷地開口:“我絕不需要你來干涉我的生活,給我立即離開這里。你,就如同那不受歡迎的掃把星,帶來的是無盡的霉運與災難。我之所以落到如今這般的境地,全因你的存在!張強,若你還承認我是你的母親,就請你將這個如狐貍精般的女人帶離此地,我一秒鐘都不想看見她!”
張強面色沉凝,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決絕地說:“我之前已經明確告訴過你,你不再是我的母親,我們之間的母子關系已經徹底斷裂。今日下午,請兩位警官親自將你送回看守所。自那時起,你的生死榮辱,將不再與我有絲毫瓜葛。倩兒,我們走吧,別再為這無情之人駐足。小爸,飛玲,我們一同離開,這里已沒有我們留下的必要。”
趙倩微笑著輕輕擺了擺手,以她一貫的溫和口吻對張強說:“請稍等片刻,我的話還未完全表達清楚,我想陳麗同志還有見解需要表達,情緒需要發泄。”
隨后,趙倩轉向陳麗,目光中透露出明顯的輕蔑與不屑,仿佛是在審視一個自以為是的跳梁小丑,冷哼一聲:“沒錯,你現在已經不再是昔日的同志,而是淪為了一名徹頭徹尾的犯罪分子,一個貪污犯!也不再是我的婆婆,所以,我無需再對你保持任何尊重與退讓,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容忍都沒有必要。你還有什么新的侮辱方式嗎?不要再重復那些陳詞濫調,我的耳朵都已經聽出繭子,已經麻木于你的無理取鬧了!”
言畢,趙倩凝視著陳麗,神情專注而堅定,仿佛在等待陳麗繼續發泄內心的怒火。
趙倩并未回避,而是選擇靜靜地面對,以此展示他對于沖突處理的冷靜與堅韌。
“倩兒,我們走吧,與這種無理之人再糾纏下去也是徒勞無益,不值得再浪費口舌了。”
張強話音落下,迅速伸出手,溫柔而堅定地牽起趙倩,引領她離開病房,同時也意味著暫時告別了病床上的那個讓自己痛苦不堪的母親。
趙倩掙脫了張強的手,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神情,語氣堅定地說:“我未曾對你這個所謂的犯罪分子產生絲毫的嫌棄,已是對你的最大寬容。你又有何資格對我無端挑剔與責罵?是誰厚著臉皮跑到玉壺中心小學,乞求我的父母將你兒子張強與我趙倩綁在一起?你之所以走到今天這般田地,全都是源于你那貪得無厭、自以為是和迷信無知的性格,與我趙倩有何干系?”
陳飛玲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憤怒地轉向陳麗,嚴厲斥責:“你口口聲聲說趙倩姐姐是‘掃把星’,那么請問,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說,她又怎能成為一縣之長?如果她是所謂的‘掃把星’,那么張強總裁又怎能成為全縣工資收入最高的文強公司的總裁?我們的趙縣長,她的政績和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她是我們全縣人民公認的好縣長。正是因為有了她,我們全縣人民才能走上富裕的道路。你這樣看待她,究竟是你的雙眼瞎了,還是你的眼界太過狹隘?”
“飛玲的見解十分獨到!我的女兒面容嬌貴,宛如富貴花開,天生帶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福相。倘若談及命格,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與之媲美?而你,一個身陷罪惡,背負法律制裁的犯罪分子,又有何資格與我女兒相提并論?你竟敢妄稱我女兒是掃把星,為她帶來不祥?荒謬之極!你的命格才是烏云籠罩,充滿坎坷與不幸。你又有什么顏面,去指責一個純潔無辜的好人?你,才是真正的掃把星,人民中的敗類!”
素來以溫和著稱的趙蔡明,此刻卻瞪著他那雙平日里充滿慈祥光芒的眼睛,憤怒地斥責著,這與他一貫的平和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