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墨笑了笑,停頓片刻才開口:“趙倩,你現在大權在握,能不能給老同學安排個工作?現在生意太難做了,基本賺不到什么錢,連生活都難以維持了!”
趙倩笑著搖搖頭:“老同學,這個我確實沒辦法幫到你,公務員、事業編制以及教師等正式編制都必須通過考試,擇優錄取,縣長沒有權利直接安排工作。學校保安的薪酬很低,你肯定不愿意干。”
徐清墨緊皺眉頭,咬了咬嘴唇道:“安排個工作,對縣長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你這是不念舊情,不肯幫忙。”
陳飛玲聽了十分反感,便瞥了徐清墨一眼:“老兄,縣長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是用來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為某個人服務,是公權,不是私權啊!趙縣長的媽媽都打了好幾次電話,催她回家吃飯。縣長,我送你回去!”
趙倩嫣然一笑說:“飛玲,你去吃飯吧,我不餓。清墨,我媽有規定,最近不允許我在外面吃飯,母命難違,那我就不挽留你了,要是沒事兒,咱們就此別過,如何?”
徐清墨嘆著氣:“哎!如果安排工作這么為難的話,給個小工程做做,應該沒問題吧?”
趙倩笑了笑:“可以啊,你先成立個建筑公司,參與競標,再大的工程都有機會承包。最近村級公路改直拓寬工程就要啟動,經費達到兩個多億,肯定有人會賺得盆滿缽滿。”
徐清墨笑著搖搖頭:“要投標競標的工程,哪有多少錢可賺,再說我沒這方面的團隊。”
趙倩突然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清墨,新時代是法治社會。法治社會,就是一切都按既定的程序或規則辦事,走捷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直白地告訴你,我沒辦法給你想要的,咱們的談話,是不是可以結束啦?今天就不請你吃飯了,一家人還在飯廳等著我回去共進晚餐呢。”
徐清墨站起來,笑了笑說:“哈哈,這權力啊,給你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不能為自己或親朋好友創造任何價值。當官不發財,請我都不來。當官不為親,就是發神經。”
趙倩一臉嚴肅地瞪了徐清墨一眼,嘆息著:“幸好你沒有當官,否則,必遭法律制裁,必陷囹圄之中。徐清墨,你要是來這里胡說八道的話,以后咱們就不要見面了,因為說不到一塊去,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走,不送了。飛玲,我們一起走,去我家蹭飯吃。”
等徐清墨走后,陳飛玲關掉電燈,關好辦公室的門窗,快步跟在趙倩的后面。
很快,兩位美女便步調一致地并排走在一起了。
陳飛玲轉頭略帶仰視地說:“縣長,像這樣的同學,以后干脆不要讓他接近你,太沒格局了!”
“哈哈,他就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大多數都唯利是圖。來幾次,達不到目的,以后自然就不來了!飛玲,記住,來者都是客人,不要拒人千里之外。在不違背原則,不突破底線的情況下,能幫到人,就幫吧,實在辦不到,就說清楚原因。你說呢?”
趙倩說完,一臉誠懇地看著自己的秘書小妹。
陳飛玲笑著搖搖頭:“縣長,恕我直言,我做不到。不想接觸的人,在一起半分鐘都難受。尤其是像徐清墨、陳麗這樣的人,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