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此時好像又恢復了平靜,或許是聽了趙倩的故事,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張秀連忙從床上坐起來說:“姐,你和李楠談了多久啊?”
趙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嗨!一說起這事兒,心里就像一把尖刀刺進心窩一樣的痛。我們戀愛了三年多,是我當時瞎了眼!秀兒!上天怎么對我們女人這么不公呢?”
張秀瞪著哭紅的雙眼說:“姐,我們女人就是弱者,是命啊!”
趙倩望著張秀清純的俏臉說:“秀兒,你和陳善生是怎么認識的啊?姐都沒聽你說過呢?聽說他也是獨生子,爸爸媽媽是干部,家庭條件還不錯!是這樣的嗎?”
張秀點了點頭道:“他的家庭條件確實不錯,他爸爸曾經是武平鎮的黨委書記,后來又調到人社局當了局長。媽媽也是機關干部,正科級主任科員。就是因為家庭條件太好了,才養出一個惰性十足的爛東西!”
趙倩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張秀“唉”了一聲說:“是在一個朋友聚會上認識的,我記得,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后來又去唱歌。他在歌廳上表現還不錯,大家都叫他生哥,一切費用都是他包的,聽說是記在他爸爸的單位一起結算,不要個人掏腰包。”
趙倩恨意濃濃地說:“腐敗!當年,家里只要有一個當官的,一切費用都是單位買單!幸好現在的政策好,這樣的腐敗已經蕩然無存了!”
張秀苦笑了一下說:“都怪自己太虛榮了,看陳善生那么風光,就從心底里羨慕這樣的家庭。在歌廳我們互加了微信,交換了電話號碼。從此,他每天都發微信給我,經常約我出去吃飯、看電影。沒多少時間,我就和他那個了!”
趙倩不無悔恨說:“我們都太天真了!都太容易相信男人了!”
張秀咬牙切齒地說:“那天晚上,也是在歌廳,大家都喝了酒,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覺得自己沒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呢?我糊里糊涂的被他帶到酒店,他就把我按倒在床,我掙扎了一會兒,實在沒有力氣了,他就這樣要了我!”張秀說著說著又悔恨地哭了起來。
“那你當時也是不愿意的,陳善生在耍流氓!這個狗日的!”趙倩咬牙切齒地罵道。
張秀無比痛苦地說:“姐,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他,我是一百個不愿意啊!我多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最愛的人啊,可是……”
張秀淚流滿面得接著說:“姐,我們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的寶貴啊,我之所以這么痛苦,這么舍不得他,就是因為我的第一次屬于他的。和他分手了再談戀愛,以后的那個男人會怎么看我呢?”
趙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安慰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沒有用啊。以后的男人會怎么看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我和你張強哥也不是我的第一次,開始的時候,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愉快,我和他說了跟李楠的事以后,好像他也沒那么計較了。”
張秀憤恨地說:“男人都很自私,自己跟了多少個不說,竟計較我們女人的第一次!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特別是對我們女人不公平!”
趙倩點頭道:“是啊!都說男女平等,其實哪會平等啊!不說這個了,我們又不要靠男人活著,如果找不到理解我們的男人,就單身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對,就單身也沒事,至少不要為男人做牛做馬!哦,對了!姐,你和郭新文怎樣啦?”張秀關切地問道。
趙倩淡淡一笑說:“就那樣唄。有一天晚上,郭新文約我一起散步,在楊梅子廊橋上要我嫁給他,我們就差一點沒有融入在一塊了。不過,我還是沒有答應嫁給他。”
張秀睜大眼睛笑了笑說:“哦?難怪在泗溪的時候他敢介紹你是他未來的紀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