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寧這個地方“吃雞”是有另一層特殊含義的。
張秀調皮地說:“郭總,你吃過雞嗎?”說完三個都哈哈大笑起來,幾乎把今天發生不愉快的事拋到九霄云外了。
郭新文在趙倩旁邊坐下,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趙倩裝著非常嚴肅的樣子說:“看什么看啊!哪有男人這樣看美女的啊?”
郭新文又轉過去看了看張秀說:“兩位美人兒,好像今天哭過啊?誰欺負你們啦?告訴我,讓我去收拾欺負你們的人!”
張秀笑著對郭新文說:“哪有啊?誰敢欺負我們啊?你都不看看我們是誰?哈哈哈!”
郭新文還是不相信,幽默地說:“你們的眼睛告訴我,你們今天一定都哭過。我的眼睛帶有x射線,你們騙不了我滴!快說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趙倩笑了笑說:“真的沒有,可能是我們騎車被風吹的。哪有兩個美人兒都哭啊?”
“哈哈哈,我來啦?老大!哇!兩大美女也到啦?”曾起航從門外笑哈哈地走進客廳,在張秀的身旁坐下。
曾起航笑著說:“張秀同志,你今天怎么啦?眼睛有點兒紅啊!是不是趙某和郭某欺負你啦?現在我來啦,他們不敢欺負你啦!”
郭新文怪聲怪調地說:“曾起航,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們怎么會欺負張大美女啊?”
趙倩故意把眼睛睜得大大地說:“曾大校長,您如何會這樣說,什么時候我們分派別啦?”說完大家都大笑起來。
曾起航盯著趙倩的臉再看看張秀,瞪了一下郭新文說:“我還發現趙大主任也哭過,眼睛也紅啦!那就是郭新文惹你們了,郭壞蛋,你快一點兒坦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郭新文也瞪著曾起航說:“我說你是小人一點兒都不假,你看兩大美女的眼睛都紅了,居然把罪過強壓到我的身上。曾起航,你居心叵測啊!”
張秀撇了一眼曾起航又陰陽怪氣地說:“曾起航同志,謝謝你啊,是,就是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你要是肯幫我出這口惡氣,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捂著臉假假的哭了起來。
曾起航擼了擼袖子,握著拳頭站起來問張秀說:“張秀妹妹你莫哭,讓哥來給你報仇,我先收拾誰?”說著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啊?差不多可以吃飯啦!要喝酒自己到酒柜拿嘍!”郭東利笑著說。
“喂,你們喝什么酒啊?晚上大家都喝白酒吧?兩大美女說了算!”郭新文說道。
張秀擺了擺手笑著說:“晚上不喝酒!吃完飯回家休息!”
趙倩順著張秀的意思說:“我同意張大美女的意見,不喝酒!”
曾起航嬉皮笑臉地說:“不喝白不喝,郭總家里這么多酒放著,如果我們不喝會壞掉的!”
郭新文咬著一個牙齒說:“曾起航,你一點兒都不懂事兒,白酒是越放越好,你懂嗎?”
曾起航翹起下巴,笑瞇瞇地斜了一眼郭新文說:“郭總,郭懂事長,你有所不知啊,勾兌的白酒放的越久,害人的程度越高。”
郭新文瞪大眼睛,提著一片茅臺在曾起航的眼前晃了晃說:“這酒能是勾兌的嗎?你傻呀,咱們怎么可能喝勾兌的白酒呢?”
曾起航搖了搖頭說:“郭新文,你敢保證這酒絕對是真的啊?”
趙倩裝作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就別爭了,帶一瓶,你們哥倆喝,我們女的就免了吧!晚上真的不想喝!很累!”
郭新文看著曾起航說:“好吧,就咱哥倆喝,等一下你們想喝都不行啊!”郭新文從酒柜中抽了一瓶茅臺走在倆美女前面。
曾起航也從酒柜里拿了一瓶同樣的酒,扮著鬼臉跟著后面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