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墨接著吳增曉的話說道:“是啊,趙倩同學太高了,我一個農民子弟怎么敢高攀呢?吳鄉長,你還好一些,畢竟如今是黨員領導干部,公務員、副鄉長,父母官!”
“徐清墨同學,我得糾正一下你啦,什么父母官啊?黨員領導干部是公仆,是為人民服務的,怎么能叫父母官呢?父母官是封建社會的叫法。”趙倩半開玩笑地說。
吳增曉用鄙視的眼光看了一下徐清墨道:“是啊!趙倩同學說的有道理啊,黨員領導干部就是個公仆嗎!主要任務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
趙倩笑著說:“吳增曉同學,你的覺悟挺高的哦!鄧公曾經說過,領導就是服務,他還說自己是人民的兒子,我們一個基層的干部怎么能夠說自己是父母官呢?”
兩個暗戀過趙倩的男人笑瞇瞇的專注地聽著趙倩說話。
趙倩接著又說:“好,這個問題就探討到這里。對了,清墨,你不是在上海嗎?啥時候回來的,好像你回上海沒幾天吧,怎么又回玉壺來啊?干嘛呢?”
徐清墨清了清喉嚨笑噠噠地說:“想你啊!想你就回來啦!”
“哈哈,老同學挺幽默的,想我?這個玩笑開大啦!你失蹤了十幾年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想我,哈哈,真的搞笑啊,哈哈!”趙倩笑哈哈地說。
吳增曉看了看徐清墨微微一笑道:“徐清墨,我覺得你挺虛偽的!要不要把你的陰謀詭計揭露了啊?你到底回福寧來干什么?”
徐清墨臉上表現出一絲的尷尬,不自然地笑了笑說:“不瞞你說,我這次回來,就是前次和你說過的,辦培訓學校的事兒!”
趙倩盯了一下徐清墨的臉,笑著說:“增曉說你虛偽,一點都不為過!還說想我?現在不打自招了吧?哈哈,哈哈哈!”
徐清墨看了看吳增曉,又看了看趙倩,一本正經地說:“我今天讓增曉陪我來找你,還是那件事,請你出山,任培訓學校校長如何?薪酬一個月暫定5000+獎金!”
趙倩非常嚴肅地說:“清墨,前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怎么沒聽進去呢?在職教師不能到校外培訓機構兼職,更不能做校長啊!”
徐清墨笑著說:“偷偷地干不行嗎?你仍然可以在城南小學做你的主任,你只要有空的時候到培訓機構來看看,幫助出謀劃策,偶爾聽聽課,給老師們指導指導就可以啦。”
趙倩擺了擺手一臉嚴肅地說:“這種違規違紀的事兒,我哪能做啊?更何況偷偷摸摸!徐清墨,你把我當成什么人啦?你是知道我的,我做人光明正大,偷雞摸狗的事兒我能做嗎?”
吳增曉搖了搖頭不解地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做清墨的名義,我們三個人合作,沒事兒的!”
趙倩有點兒生氣地說:“增曉,虧你還是個公務員,副鄉長,違紀的事兒你也敢做?我看還是你們倆做吧,我就不參加了!增曉,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公務員不能經商,你不懂嗎?”
吳增曉笑了笑說:“趙倩,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啊?只是現在很多人都有做生意或兼職啊!有錢干嘛不賺呢?這點工資也就夠吃飯,要買房子,錢哪兒來啊?”
趙倩勉強地笑著說:“我看不一定,我就不想違規賺錢,如果要賺錢,我有的是門路!錢我也需要,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再說,我不覺得一定要買房子,我爸媽不就沒自己的房子嗎,他們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嗎?”
徐清墨勉強地笑著說:“趙倩同學,那就這樣吧,你呢實在不想一起做,又不想兼職,那你就幫我看看哪里辦校合適,教育局需要找人辦事的時候,你幫我引薦引薦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