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歡喝酒,那就喝。
喝酒,咱怕過誰?!
夏夏美目傳情,喝酒只是個由頭,關鍵是要把他給灌醉了。
哪怕是不給灌醉,套些話出來也行。
喝吧。
一杯又一杯。
到第三杯下肚,夏夏有些迷糊,不能再喝了。
堅決不能再喝了。
再喝下去,沒把李長生給喝醉,自己都醉了。
到時候能問出個屁啊。
久經酒場,看李長生的狀態心里一清二楚,喝不過這家伙。
算了,明著喝不過,只能來陰的。
反正古墓派的看家本領不是酒量大。
古墓,見不得光的呀。
趁李長生不注意,加點作料。
無色無味,兌上一點點,只要一小口,立即問什么回答什么。
剛才對話都是扯犢子,沒一句正經話。
李長生瞇著眼,看上去就要醉了。
嗯,從喝進去第一杯,看上去就要醉了,到現在第四杯,仍然看上去就要醉了。
“喝,來,咱再來一杯。”
夏夏把酒推到李長生面前,
“能遇到你這么一位有趣的人,不容易。”
昧著良心說話,真特么的惡心。
李長生有趣嗎?
在夏夏眼里,和有趣兩個字一點都不搭邊的好嗎!
這家伙木訥無趣,就像個榆木疙瘩,根本不懂哄女孩子開心。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想帶著自己去開房了,然而這家伙似乎只想喝酒。
夏夏甚至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彎的?!
在整個清風酒吧,多少男人盯著我呀,你竟然對咱一點想法都沒有。
是我魅力不夠嗎?
怎么可能!
老娘風情萬種的好嗎!
李長生似乎是醉了,隨手把夏夏的酒杯拿過來,仰頭喝了下去。
我擦!
夏夏要爆粗口了,這家伙故意的嗎?
透視眼嗎?
你喝我的酒是幾個意思?
你是知道我給你動手腳了?
不可能啊。
然后……
咳咳……
李長生,你什么東西啊,老娘小看你了!
咳咳……
被李長生給灌了酒——是真的灌了酒!
解藥,幸虧老娘隨身帶著解藥!
然而,李長生沒有給夏夏服下解藥的機會,不等夏夏拿出解藥,他已經起身帶著夏夏往外走。
夏夏想反抗,想掙扎,想喊救命,奈何迷魂散不是吹的,奈何李長生太霸道。
完蛋了!
這下完蛋了。
夏夏無助的往某個角落看一眼。
李長生順著她的目光,嗯,角落里坐著呂喬。
呂喬應該會跟上來吧。
李長生帶著夏夏走出酒吧。
不忘掏出手機給張春增打個電話。
“張總,我泡了個妞,先撤了。”
張春增都懷疑聽錯了,李長生這么沒定力的嗎?
轉念一想,又釋然了:
不是誰都能和我張春增這樣正派的。
男人本色!
李長生也逃不出這個路數。
張春增掛了電話,起身走向呂喬。
“呂老板,李長生已經走了,和一個女人。”
呂喬吐口煙圈,把吸了半截的煙屁股摁在煙灰缸,點點頭:“下面的事,我來處理。”
張春增似乎是得了某種赦免,趕緊出了酒吧。
以后再也不進這種男男女女混雜的地方了,亂糟糟的,煩悶的很。
他想給老婆打個電話,看到剛才和李長生的通話記錄,嘆口氣:
李長生,你要是被呂老板給廢了,你也別怪我。
人在江湖,都是身不由己。
李長生扶著夏夏。
“你想干什么?”
夏夏強自保持意識清醒,
“你要知道,我不是出來賣的。”
酒吧附近一定有賓館。
或者說賓館附近一定有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