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生氣了？”
李長生扭頭看一眼小黑。
小黑能不生氣？
說好了，讓俺也發揮一下的，你把他們都給放倒，給他們斷胳膊斷腿，俺還怎么整？！
“要不然你咬他們一口？”
李長生討好的問小黑。
汪汪！
小黑點頭。
反正我是狗，咬人再正常不過啊。
也不客氣。
五個人渣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
已經被斷了胳膊，斷了腿，還不放過？
竟然還要過來咬一口？！
哎呦！
媽呀！
真咬啊。
這咬合力太強了吧？
我的腿！
出血了啊。
是不是得打狂犬疫苗？
三針疫苗打下去，是不是保證一輩子沒事？
見過狂犬病犯了的，跟條瘋狗有什么區別啊。
怎么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檔子事啊。
“小黑，解氣了嗎？”
李長生蹲下，摸著小黑的腦袋。
小黑點頭。
滿意！
狗仗人勢，就是這個范兒！
五個人渣像五條死狗趴在地上，此刻，感覺活著還不如死了。
“剛才你們講，扒光了衣服……”
話沒說完。
五個人渣全尿了。
嗯，有個都拉了。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狠的人？
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們不過是打了你的狗，你就把我們當成瘋狗一樣對待？！
扒光了衣服，臉沒了啊。
啊！
身子一冷。
衣服成了碎片。
光了啊。
真就光了！
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有心找東西擋一擋丟丟，動不了的好嗎！
李長生帶著小黑走了——
嗯，路人的精神屏蔽也該解除了。
于是，許多人圍了過來。
于是有人掏出手機。
當然是拍照。
當然是錄像。
當然是忙著發圈，忙著發某音，發某手。
更有甚者，直接開直播。
看這些人的打扮，就知道是人渣。
既然是人渣，誰都愿意落井下石。
此刻，落井下石是褒義詞！
李長生扭頭看一眼，這五個人渣從今往后連人渣都做不成了吧？
咳咳……搞誰不好，搞我的狗！
額，一不小心，又懲奸除惡，又為民除害了。
活在這個美好時代，做個好人不香嗎？
真以為天底下沒人收拾你們這種渣滓？！
他打開手機。
是時候給喬木葉、吳小鋒他們去個電話了。
這些天，他們也像小黑這樣瘋狂著急吧？
之所以敢開機，敢給她們打電話，因為李長生確信，肖建會讓南知我住手！
……
南知我的別墅。
他老人家正在恭恭敬敬的和肖建面對面。
“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我已經去見過李長生了。”
“！”
南知我震驚，竟然讓老大親自出手——
是我無能，還是李長生太強。
好像說到底，都得算是自己無能。
冷汗涔涔。
“我決定親自出手，不是你無能。”
肖建還懂得安慰南知我。
培養這么一個成功的代理人，不容易。
不敢隨便給抹殺。
合作共贏，永遠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南知我一向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
對肖建從來沒二心。
他知道，自己體內有肖建的窺視之眼。
敢有二心嗎？
命不要了嗎？
“李長生，比我想象都還要強一點。”
肖建語氣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