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聲,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準確的說這門應該是被人用法術從里面抽開的。
隨著門被打開,南若淺的身體猛地向前撲了一下,瞬時跌坐在了地上。
于此同時她也注意到了不遠處那副干凈無暇的白色長靴,順著靴子向上看去是那修長的腿,在向上....,楚離塵那張寒氣逼人的臉瞬間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楚離塵依舊穿著昨晚的那套衣服,南若淺一個咕嚕爬了起來,有些尷尬的沖著楚離塵揮了揮手,試探性的問道:“楚公子這是一晚沒睡?”。
“淺兒,昨晚的事情是不是又是你搗的鬼?”
葉清晚無奈中透著些許羞澀的聲音從房間內側傳來。
看到葉清晚的衣服有些凌亂,南若淺的心也瞬間跟著亂了。
現場嗑cp的快感充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完全忽略掉了楚離塵那駭人的神情。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啊?”南若淺不自覺的撥弄了一下發髻上掛著的小鈴鐺,裝作毫不知情的說道:“我昨天本來是去找人扶大師兄回去的,可是實在是太晚了,一眾師兄弟都已經睡著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這房門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南若淺說的言辭懇切,有模有樣,最后還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唉,都是因為擔心大師兄和楚公子,淺兒可是在門外守了整整一宿呢!”。
“你,在門外守了一宿?”葉清晚眼波流轉,剛剛眼中的無奈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
對于他來說,這個向來只懂得刁難他,給他找麻煩的小師妹,如今不僅將護自己平安的雪靈珠給了他,甚至還因為擔心他的安危在外面守了他一晚上,可不是要感動么。
只是葉清晚善良天真,對南若淺隨口胡謅的話深信不疑,但楚離塵可卻沒有那么容易被她忽悠。
只見楚離塵緩緩站起身,不緊不慢的拽了拽有些褶皺的衣襟,淡淡開口:“若是真的如剛剛南二小姐說的那樣,那這件事兒便屬實有些蹊蹺了。”
“蹊蹺?咳,哪里蹊蹺啊?”
南若淺摸了摸自己的鼻頭,顯然是有些心虛了。
楚離塵三兩步走到南淺的面前,將自己腰間有些歪的玉佩整理整齊,隨后才對著南若淺緩緩說道:“昨夜我和葉兄在房間里等了你許久卻依舊不見你帶人回來,于是我便想親自送葉兄回去,可是卻發現這間客房的門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楚某功法雖算不上上乘,但是在世家小輩中也算是佼佼者,可是昨夜卻被這門給困住了,說來到還真是慚愧啊!”。
“呵,呵呵...”南若淺尷尬的傻笑:“既如此到還真是蹊蹺了哈,既然楚公子都說了你的功法在世家子弟中算是佼佼者了,那恐怕是能夠施法困住你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了,哎呀,你們說會不會是哪位世家長輩施的法呀?”。
葉清晚忙拽了拽南淺的衣襟,提醒道:“淺兒胡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哪位長輩施的呀”。
說完,葉清晚有低下頭在南淺的耳邊小聲說道:“淺兒莫要胡說了,你剛剛的話不明擺著讓楚公子誤會是我們樂安南氏有意為難嘛,按照你的話說,那施法將我二人困于房間里的人難道還是我們云筑臺的長輩不成?”。
南若淺不同于葉清晚的小聲提醒,她故意大聲的說道:“哎呦,大師兄,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啊!”隨后又拍了拍葉清晚的肩膀說道:“只是,我雖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難保有的人不會這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