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晚猛地想到了什么,就連手上穿衣服的動作都停住了,直直的看著南若淺問道:“那,那我的里衣是你幫我換的?”
雖然南若然很想逗一逗眼前這個小臉漲得通紅的小可愛,但是看到葉清晚腦門上滲出的涔涔汗珠她還是沒忍心,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葉清晚的胸口輕輕的錘了錘,輕聲道:“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幫你換的呀!”。
南若淺走到木桌旁坐下,托腮看著一臉窘態的葉清晚不緊不慢的說道:“昨夜你喝的實在是太多了,趴在那石桌上就睡著了,我一個弱女子又弄不動你,便只好去把南九給叫醒了,是南九跟我一起把你扶回來的。”
南若淺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后才繼續說道:“誰知道你一回來便吐了自己一身,南九好不容易才將你身上的衣服拔下來,又給你換上了新的里衣,才將將把你放到床上,哪知道你卻拉著我們兩個的手說什么也不讓我們兩個走,直到天蒙蒙亮,你才松開了手,南九跑回去補覺了,我怕你醒了后胃里難受便特意給你熬了這碗粥。”
南若淺說話間用眼神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粥,打了個哈欠后才接著對葉清晚說道:“你穿好衣服后邊趁熱將粥喝了吧,我實在困得緊,也得先回去補覺了。”
“哦,對了....”走到門口時南若淺忽然止住腳步,回過頭對葉清晚說道:“對了,今天上午的入學比武可別忘了哦,還有...”
南若淺歪了歪頭,露出一個甜甜的笑:“還有我送師兄的香囊師兄以后可一定要隨身佩戴呦!”。
說完,南若淺邁著輕快的步子,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房間。
南若淺剛離開葉清晚的房間不久便碰到了匆匆從山下趕回來的南信。
“呦,二師兄對此次開學比武還真是上心啊!”。
南若淺雙臂環抱于胸前,看著南信冷冷的說道。
南信聽到南若淺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微微一怔,遲疑了片刻后才上前詢問道:“怎么?這是又被師傅訓斥了?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
南若淺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起來原本的南若淺和南信可以說是一丘之貉,兩個人總是狼狽為奸的做壞事兒。
而以前南若淺智商不在線,對待南信和對待葉清晚就是兩種不同的態度。可以說她對葉清晚有多么差對南信就有多么好。
南信這個人是南家旁系所生,因為從小就頗為靈力,又慣會花言巧語的討人開心,所以從小便被南修澤養在云筑臺,這也讓他不自覺的感覺自己高旁系的其他弟子一等。
對待南若淺和南顏夕更是百般討好,看到他與南家兩位小姐的親密關系,世家中的長輩都自覺地以為日后南修澤會將其中一個女兒許配給南信的,就連南信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在這些人的心中,即便在南修澤的袒護下葉清晚做了云筑臺的大師兄,可是他終究不過是個外人。
反觀南信,不僅是南氏內門子弟,那一身的功法修為也遠在與葉清晚之上,再加上這些年南信時常外出夜獵,在修真界也自然是有了一些名聲,在這種情況下他便更是南家擇婿的優先選擇了。
所以,當后面發生的一些列事情阻斷了南信成為家主的路,他才會采取了那極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