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不屑的冷哼一聲,面不紅心不跳,輸陣不輸人,豈會承認自己真如郎江所說那般。
葉無道笑而不語,自然早就查清了疤臉一方的底細。
這伙人里除了金雷震是半步宗師,就再也沒有一個武者。
而疤臉,名義上是這伙人的老大,但真正實力卻和普通人無異。
拿什么和郎河斗?莫不是吃錯藥了?
不由冷冷一笑,“好,那就把生死狀簽了吧,不過疤臉,我可奉勸你一句,這生死狀一簽,你是生是死,可就聽天由命了!”
葉無道面帶笑意,說著,身旁的郎江立馬將擬定好的生死狀,遞上了擂臺。
疤臉深呼吸一口氣,摸了摸拇指上的大金戒指,拿過一支筆,一咬牙一跺腳,果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疤臉,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郎河手下無情了。”
郎河哈哈大笑,在疤臉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武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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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和自己打,自己一拳就能把他打死。
疤臉強保持著鎮定,冷聲道:“郎河,我知道你是南江王手下最得力的保鏢,也是江海武道小有名氣的宗師,可宗師又能怎么樣呢?不也是血肉之軀么?一人一個腦袋誰怕誰啊!”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郎河被疤臉一句話逗笑,“疤臉啊,看來你還真是不了解武道啊,宗師能怎樣?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也不欺負你,我先站著讓你打幾拳,你要是能傷到我,我郎河都不配宗師這兩個字!”
話到最后,郎河已經動了怒意。
站直身子,渾身的肌肉緊繃在一起,宛若一根堅硬的柱子,遠遠看上去霸氣十足。
疤臉心里一陣竊喜,就等著郎河說這句話呢。
也不暴露出心底的興奮,一臉淡然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打了。”
“嗯,來吧,區區一個凡夫俗子,豈能傷到我郎河!”
郎河無比的不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著疤臉的進攻。
臺下,葉無道沒說話,嘴角翹起一絲玩味的弧度,對郎河的實力非常放心。
就算疤臉有些蠻力,也絕不可能傷到宗師級別的人物。
混混終究是混混,眼光太膚淺,很難成大器!
這是葉無道給疤臉作出的評價。
也正如他所料的那般,疤臉卯足力氣揮動了左拳,一拳砸在郎河的胸口,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可郎河卻是紋絲未動,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嘲諷道:“疤臉,你這就么點力氣么?和撓癢癢似的,再來,用點力,別跟個娘們似的!”
疤臉笑了,剛剛特意用的是沒戴戒指的左拳,為的就是讓郎河放松警惕。
但這一次,疤臉卻是揮動了右拳。
右手拇指的上金戒指,蕩漾出一道光澤,一拳呼在郎河的身上。
郎河起初一點反應沒有,也壓根就沒當回事。
可當拳頭砸在胸口上的瞬間,郎河的面色就突然有了變化,身體突然呈佝僂狀,整個人呼的一下倒飛了出去。
口角還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