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手捧那拳頭大的黑珠,掂量一下,發現這珠子的重量倒是很輕。
一屁股坐下,將背在身后的傘包取下,將傘衣收進其中,收拾完后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黑珠,一把抓起也掖了進去,合好背包,身子側躺,頭枕背包,無奈的繼續看著下方的戰斗。
現下自己被困,又毫無脫困的頭緒,墨瞳也只能放寬心,一副任命的模樣。
下方眾人的激烈打斗好似沒個盡頭,墨瞳由一開始的震驚不已也逐漸變得習慣麻木,看戲看得越來越乏味的他,時不時的撓撓屁股、抓抓頭發、扣扣鼻屎,顯得百無聊賴無聊至極。
不知過了多久,墨瞳只見下方戰圈突然被一個紫紅色的光幕包裹,這光幕半透明,里面十四人的人影依稀可見,驀地,有兩個身影自那光幕中躍出。
墨瞳定睛瞧去,躍出二人一男一女,男子還是那個大光頭,那女子則是三人眾的一女,這女子卻不是先前代表三人眾說話的那個美女,那個女子一身淡藍色連衣裙,而這個女子則是身著一身深紫色長裙,容貌倒是同樣美艷無比。
躍出光幕外的二人,身形一閃,瞬間就出現在那放置雪白盒子的小平臺之上。
“你們作甚?!”
“陣母!?你?!”
“方天頭陀!你這是?”
……
光幕中十二人望著那立于臺階中段平臺之上的二人,六人眾皆是目露怒火,厲聲喝問,其余六人則都是有些茫然,帶著有些不可置信的語氣,也同時開口沖那二人詢問。
“奇珍異寶有緣者得之,先前老朽未嘗沒有給大家一個雨露均沾的機會,但好像諸位都不太珍惜,那么事到如今,諸位也就休怪我和陣母不念往日情誼了。”
那大光頭站在臺階之上,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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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喜怒不形于色平靜道。
“你這老匹夫一天到晚就知裝腔作勢,明明乃是心機深沉手段下作之輩,卻還在這里道貌岸然,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之前那個黑袍男子在光幕之中,又是第一個跳著腳的指著那光頭呵斥起來。
“繁妹妹?這陣法?你?”
任由黑袍男子在一旁喋喋不休,三人眾那一身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子一改之前的平淡,臉上掛著‘這不可能’的神色,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呆望向紫裙女子開口道。
見藍裙女子這般,紫裙女子心中貌似也不是很好受,目光稍稍錯開,過了片刻深呼氣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馨姐姐,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狡辯什么,我只能說這雪白丹對我很重要,待此間事了,妹妹我定會代表陣之眼去你聚海巢中負荊請罪。”
“對你很重要?!哈哈哈哈!陣母!你這是在說笑話嗎?那雪白珠子內蘊含的介子量是多么的驚人,在場各位誰人不知,對你很重要對我們就不重要了?背叛水域背叛你馨姐姐,你就用了這么一個大家都能用來當做理由的理由?”
三人眾中那唯一的男子看上去是怒極反笑冷聲道。
紫裙女子自知理虧,也不再作口舌之爭,閉口不言,神色中雖有些許愧疚,但也只是些許而已。
“方天頭陀!陣母的理由想必也是你的理由了吧?!”
六人眾剩下的五人中,一個豐神俊朗倒提長劍的男子,劍眉緊蹙目光微仰的看向那大光頭喝道。
比起紫裙女子,那大光頭不知是真的自覺正義,還是真的沒臉沒皮,輕輕頷首依舊淡然回道:
“這個自然,老朽方才說過,奇珍異寶有緣者得之,今次我等匯聚一堂,皆都見識了這等天材地寶,那便都是有緣人,但若想排擠他人,占去更多的好處,那不是只能各顯神通、各憑本事?如今我跟陣母從爾等眾人中脫穎而出,我二人技高一籌,收取此寶,爾等為何憤恨?道理這么明了,諸位現下卻有些不明了了,唉,不明了。”
這光頭一副正經百八說胡話的模樣,當真是欠揍至極,就連他身旁現同屬一營的紫裙女子都有些鄙夷。
之前戰斗中,紫裙女子跟光頭佯裝斗在一起,實則是各自將此陣悄然布下,因為分屬兩陣營,又因為只有他們二人是假斗,其余人都在拼命,所以他們的小動作眾人都未察覺。
“我去尼大爺的!方天頭陀!你就是坨屎!諸位趕緊聯手將此陣破去,老娘定要把那禿驢碎尸萬段扔去喂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