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萬里無云。
一條漫長的道路,東西走向。道路寬大,路面平整,顯然是有人打理。
路上來往行人稀稀拉拉三五成群,偶有縱馬駕車之人穿插其中。
道路中有三人結伴,自西向東而行。
這三人都是男子,看上去皆為少年模樣。
其中兩人身穿粗布麻衣,質地不佳但很整潔,皮膚略微黝黑,各背一個小竹筐,跟道上其他行人并無太多差別,一副旅人打扮。
二人的平淡無奇,將剩下的那一個少年凸顯的尤為扎眼。
這少年身穿一身黑衣,背著一個背包,除了有些臟亂,穿的倒也算得體。
那扎眼的地方就在于,他這一身黑衣跟背后的背包的質地,其他人瞧不出,模樣款式旁人也看得很是陌生,要是再細看,那黑衣和背包的一些部位還有著金屬,那就更顯得有些怪異了。
“哥,咱們去拜師學藝,你非帶著這家伙干嘛。這一路,旁人看咱們都跟看猴似得,瞧得我渾身不得勁。”
“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能看掉你兩塊肉還是咋地?”
“哎呀!哥!你總是這樣,好管閑事。當初見這小子沒吃沒喝是挺可憐,咱們肯定不能讓他死在路邊,好心救下給他點吃食也就是了。現在那家伙活蹦亂跳的,你還帶著他。這幾天過去,我們都開始饑一頓飽一頓了。還有至少兩天的路程,難不成我們要靠要飯要過去?”
這兩麻衣少年是兄弟,此刻靠在一起低聲說著悄悄話,那跟在他們身后的少年正是墨瞳,墨大少爺。
自那大殿中,白珠破裂白光普照,失去意識的墨瞳醒來后,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
那密林植被繁茂,占地又廣,迷路的他在里面走了一天一夜,沒出去不說,還差點被累的餓死。
從飛機上跳下后,滴水未進,到了那森林倒是碰到了一條溪流,喝了水,但要說吃的,那可真是難尋。
林中飛禽走獸偶爾能見,溪流中小魚小蝦也瞧到過,下手去逮,卻把他折騰的夠嗆。
要說野外求生,他也學過,自認為不應該混得如此之慘,可不知怎地,這個世界的活物迅捷異常,這讓嘗試數次無果的墨少咒罵不已。
林中野果野菜更是一種都不認得,那些長有野果的樹木,大多樹干光滑筆直,高聳入云,單就爬上去那一趟,便能讓原本酒足飯飽的人活動的餓了,更別說饑腸轆轆的他了。少數好采摘的野果吃食,更是沒有一種是好下口的,而且因為沒見過,他也不敢亂吃,生怕有毒。
直至第二天晌午,他才終于機緣巧合,走到了靠近這條大路的林邊,遇上了這對走下路旁,正想找個隱蔽之所行方便的兄弟二人。
這一對兄弟,哥哥名叫霍仁,弟弟名叫霍義,人如其名,二人確實仁義,林中撞見墨瞳,只一開始有些警惕,可看到墨瞳那一副營養不良、搖搖晃晃的模樣,便二話不說,慷慨解囊。
待墨瞳供奉了自己的五臟廟,三人一番攀談,得知離這里不遠處,有一個頗為了得的宗門常年收徒。資質好的,進了那宗門可就算是一飛沖天了,就算資質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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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愿意在那宗門里打雜,倒也能混個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