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劍樓的這些人中,有著我的幾位朋友。”
幾位朋友?
牧元聽出了墨瞳話里有話,可眼下這般形勢,還沒到能讓他們低頭的份兒,雖說墨瞳有著莫大的威脅,但此刻,也只能是繼續不死不休。
寥寥幾句話語,墨瞳的身份雖還是不清不楚,但與之為敵的緣由,此刻,已然清晰。
“那就讓老夫來領教你的高招!飛兒!你去照顧一下文豹!”
牧元提劍沖向墨瞳的同時,還沖著一邊的一個少女,吩咐了一聲。
那個少女聽聞,乖巧的點頭,應了一聲,便直接暫停了手中的活計,扭頭直奔那倒地不起的敖文豹掠去。
墨瞳只是打傷了敖文豹,戰損卻不止一人,而是相當于牽制了敵方三位高手,噬劍樓一方的人馬,壓力又是驟降。
落花澗眾人,見此狀況,心中有些不滿,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人家宗門內的少主受了傷,分出兩人去照顧,也是理所應當。
更何況,牧元去對付那,戰力不明、詭異至極的墨瞳,也算是彌補了戰力的損失。
牧元跟墨瞳轉眼間,已交手數招,漫天的銀色劍光,將墨瞳包裹其中,‘乒乒乓乓’的兵刃敲擊之聲,不絕于耳。
“這老頭,好快的速度!力量雖不如那個變態小子,但也相差無幾。”
墨瞳不知道牧元的修為,就只能跟他交過手的對手去比較。
應付著那無窮盡的劍芒,墨瞳不斷的后退,顯然是被對手壓制了。
此時的墨瞳,就如同銀色海洋中的一葉扁舟,無論是狂風驟雨,還是驚濤駭浪,它卻一直只是浮浮沉沉,隨波逐流。看上去岌岌可危,但始終屹立不倒!
“的確是有兩下子,可也就到此為止了!”
牧元久攻不下,不免因急躁起了些許怒氣,直接停止了攻勢,抽身向后躍開。
疾風驟雨突然停滯,這讓墨瞳有些微感不適,但看見后退開來,站在不遠處的牧元,那盯向自己如毒蛇般的目光。墨瞳的心中,下意識的就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陡然升起。
鎖定墨瞳的牧元,驀地,將手中長劍收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身周竟然出現了四把,近一尺長的短劍。
四把短劍,剛一出現,就兩左、兩右的,懸浮在牧元的身側,劍尖直指墨瞳。
“臥槽!御劍!這肯定是御劍吧!帥啊!太拉風了!……”
牧元還未有下一步的動作,卻是看見墨瞳的目光,不斷的,在自己身邊浮空的幾把短劍之上,流連忘返,眼冒金光,一臉的癡相,似是羨慕至極。
“咳,那個……受死吧!《獸王御劍大法》!”
牧元呆了,愣了片刻之后,才察覺自己的失態,回過了神后,急忙輕咳了一聲。
見那四柄短劍,竟無風而動,仿佛都長了翅膀,靈巧的在空中,錯落有致的刺向了自己,墨瞳這才擺脫了那如同癡兒般的狀態,急忙揮舞起了手中墨韻骨。
‘叮當’聲不斷,頻率相較之前,還要密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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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瞳滿頭大汗,身上的衣衫也開始不斷的破爛,在牧元的這御劍功法之下,墨瞳終于是,自這里開戰以來,首次負傷。
有了第一次的受傷,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傷口的增長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不一會,墨瞳就渾身浴血,傷口密密麻麻,幾乎遍布全身。不過,此刻的他,外表看上去雖有些慘不忍睹,但卻都只是皮肉傷,沒有觸及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