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一眼沒有說話,開了車門胡亂收拾了行李,把鑰匙留在吧臺,頭也不回沖進了汗流浹背的烈陽里。
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見了,然而命運總會開莫大的玩笑,就在一天后同樣汗流浹背的下午,我們在工學院門口不期而遇。
我把煙頭彈進了她的高爾夫里,又是一場無邊無際的恩愛情仇。
再次響起的鈴聲將我拉回現實,我看著何姍的備注心里不解,剛才不是在打電話嗎?
“陳樵,自從你回來后總是走神,剛才我叫你那么久都沒反應,還有兩個未接…你在干嘛?”她透著些許緊張,又柔聲細語的問。
“剛才……想起過往了。”我看著手心里已經燃燒殆盡的香煙掛著長長的灰燼說
“好吧…過去的事情,確實需要好好沉淀的。”
“我想起奪路而逃那晚了。”
“奪路而逃?”她有些詫異
我哈哈笑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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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明白過來,嗔怒說:“雄性荷爾蒙爆棚的直立行走的雄性靈長類動物!腦子里一天天都想的什么!”
我聽完一愣,弄得想笑卻笑不出來,但是隔壁房間的女生卻將一番柔軟喘息幻化成一陣捧腹大笑,隨即其后的是男人一聲怒罵:“草!直接給老子笑軟了!”
然后就是重重的敲墻聲,還嘶啞著質問:他么的到底是誰!
大概是判斷聲音從這邊來,有個腦袋從隔壁窗戶探了過來,“草!壞我好事,好好打電話開擴音干求!”
我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碰到了,那嬌柔的聲音何姍是不是也聽到了。
我啼笑皆非,連忙說:“大哥你繼續,我保證不打擾,咱們井水不犯何姍啊!”
“喂,什么叫不犯我!剛才不好好接電話是不是在聽墻根!”
“喂,大姐話不能這么說,我雖然好色但不至于下流,難道我如此高光的人設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我不滿地回復
“你以為自己很高尚!既然決定的事情注定要去做的事為什么不選擇堅持,即使時機不成熟所以你就要否定嗎!對你來說你認定的東西就那么輕易被推翻?!”她情緒有些失控,說得我一時半會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我想問她指的什么,她沒好氣地掛斷了電話。我看著屏幕抓耳撓腮,這話什么意思。
再打過去時何姍粗暴掛斷電話,又是回撥還是掛斷,我只好回復了晚安。
今天一整天都沒換藥,捂得幾乎有了異味,對著鏡子換藥也不太方便,只好去找李岸。
路過刁璇房間時難得是沒有盤腸大戰,睡得鼾聲四起。
瞧了瞧李岸的門,這家伙正在玩節奏大師,克羅地亞狂想曲玩得賊溜。
換藥時我苦想不明白何姍突然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拐彎抹角問了李岸。
他消完毒順手把膏藥貼在傷口,疼得我直接坐了起來。
“何姍給你說的吧。”他從我口袋里順走了煙,抽了根還不忘說,“現在都抽上雅香金了,紅塔山1956太燒嘴了?”
搞得他們好像都是游戲NPC似的什么都明白,敢情我是領任務刷劇本的游戲玩家啊!
“沖冠一怒為紅顏,樵這事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進派出所像是有癮了。”他還若有所指不愿點破,然后看著煙蒂?很是回味
我笑著把煙盒塞給他,一副求解惑的好學生姿態。
他又抽了好一會,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終于幽幽說來:“我有預感,你倆肯定會成!”
“就這?”
“啊!這話還不明白?”他白我一眼,“我是親眼經歷你救她的場景,真踏馬是天神下凡!我要是女的當場就要給你生猴子了。放寬心,這是人家表示內心不滿呢!你更要好好哄哄了,抓住機會,你的第二春要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