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她咬咬指頭,眼睛轉了幾圈臉上憋出一絲的壞笑,“我有幾個快遞幫忙送到宿舍樓下吧。”
我自然無法拒絕,只得等李岸回來,這才交接出門,臨走時李岸還神神叨叨地沖我迷之微笑,搞得像是有什么事情似的。
我對何姍的事情心里慪火,又苦于她不理我,后座的沈思瑞又是嘰嘰喳喳不停,嘴碎的像個婆子,似乎是準備挖掘我的一切興趣愛好,我對她始終保持距離不愿意多說。
等中午時候刁璇拖著疲憊的身子,頂著黑眼圈喪尸般回到店里。拆開小小酥就大口朵頤,還不忘喝著AD鈣奶嘴里含糊不清:“下午我再送這車貨吧,太特么嚇人了。”
我倆還沒搞清楚什么狀況,就聽到刁璇仰天長嘯捶胸頓足,“沒有耕壞的地啊!兄弟們我對不起你們啊,半路被截胡了。”
一時間讓我們以為是貨物被劫走了,越發的搞不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有這種事。
可他疲憊的臉上洋溢著痛苦的微笑:“是楊真,那娘們把我劫她辦公室了。”
“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聽起來有點刺激啊!”李岸就主動湊過去,問些讓人心癢癢的話題。
看刁璇一臉痛苦且享受的神色,說起話來聲色并茂,這也見怪不怪了。
兩人又開始了對人體結構的細致研究,時不時發出一陣淫靡的笑聲,作為實操大神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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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講解各種姿勢和心得,激動的李岸直搓著手似乎躍躍欲試。
我坐在吧臺腦子里亂糟糟的,好像一直都這樣,總有處理不完揮之不去的壞心情。坦誠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血氣方剛,小半年沒豐衣足食怎么可能安之若素。腦海里直接想起了何姍,可冰清玉潔的姿態像是加裝了保護罩般,我的齷齪思想裹足不前。
那句話怎么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手機突然響個不停,我遲疑了下接聽,結果那頭詭秘兮兮地說,“今天差點被室友罵了,多虧機智如你幫了大忙,為表感謝晚上請你吃飯。”
偽裝的語氣還是能聽出來是沈思瑞的聲音,我沒多想直接說:“太客氣了,我什么都沒做。”
她卻不依不饒,“就在學校南門的黃記煌,已經訂了位置,隨時等我電話。”說完就直接掛斷,臨了又說了句:“我這有不少資源呢,能給你們怎么著也能帶來不少收益的。”
我不喜歡被別人安排,尤其是原本陌生的人,真搞不懂這小妮子想干什么,這特么的才見了兩面。
刁璇距離得勁聽得真切,電話掛斷就直接指著我義正言辭,“兄弟,你也該為我們的事業做出點獻身了,這事我和阿岸給你打掩護,保證不會讓你家何姍知道。”
“扯什么犢子。”我聽到這句你家何姍時,心里竟莫名突突跳個不停,下意識臉色紅了下。
可李岸還沒有來得及接話,就聽到門外傳來清冷的聲音,“什么掩護?誰家的……我?”
我見何姍氣定神閑走過來,心里頓時被情緒洞穿,是那種既緊張又期待的滿足感,但是為了掩飾慌張別過臉去忙活補充貨架。刁璇和李岸對視一眼都拍著手一副大功告成的姿態。
“那什么走吧走吧,中午不留你倆吃飯了。”刁璇說著就拿起大鎖要關門
“李岸你說。”何姍頷首示意,帶著不容置疑。
李岸緊張地看著刁璇,結結巴巴半天,刁璇連忙錯開話題:“啊,姍姐是不是幫忙作訓服的事情。我給你說這事阿岸我倆一致決定讓老陳出去打探市場,時間有點倉促了,后天新生也就開學了,最遲明天必須要進貨回來。所以這件事還要姍姐多幫忙周全,等回來請你吃飯。”
何姍沒有答復,反而把目光投向我身上,“走不走?”
我心里更是兩種情緒沖擊,千盼萬盼她終于來了,可是腦子里又想到那個戴眼鏡的混蛋,憋著一口氣無法釋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