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
20歲出頭的年紀我那么多心機和套路,事實證明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的決定付出代價。
那晚我給何姍發了消息說我有點事可能沒辦法趕過去,那頭的回復也很冷靜:去忙吧
我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后來從代*購群里被吃瓜群眾八卦了原委。
何姍趕到醫療室處理事情的時候兩人又打了起來,何姍在勸架時候被推到桌角上,那一下太過于用力導致她輕微腦震蕩。
她應該是一直在等我,可能傻傻等了一天,最希望我能趕過去的,我不知道這個溫柔且固執的姑娘當時心里所想,可我認為的是如果我在,她會很有安全感。
我帶著沈思瑞去了醫院,醫生檢查后認定是軟組織挫傷,可沈思瑞萬分堅持一定要打石膏,醫生很無奈。
最后我攙扶著左腿打石膏的沈思瑞返回學校時,她堅持不回宿舍,說是在五樓上下樓也不方便,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又磨磨蹭蹭吃飯,我出去給何姍打電話已經提示關機了,返回飯館時桌子上一瓶快要見底的楓林酒,她面色酡紅醉眼迷離的看著我。
出了飯館她便渾身哆嗦像是要發羊癲瘋般,一時間也手足無措,趕緊要撥打120卻被她死死摁住。說是喝酒過敏,休息會就好。
也沒有去處,給她開間房她也不愿意拿身份證,最后實在拗不過去了我那里。
我低估了沈思瑞的決心和勇氣。
我把她背進房間,我沒想到醉酒的人會有那么大的力氣。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去關門,可被她從后面抱緊脖子,我還在吃驚之余,她不太靈活的身體將我騎在床上。
我看著她滿臉春潮醉意盎然,撲面的酒氣還一陣令人發毛的笑意,“想不想做點什么?”說著就要準備湊過來親我
我也發現個問題,就是這些年走桃花,還都是爛桃花。前年我和胡妍去云臺山玩時,有個老和尚慈眉善目,路過時走了許遠,沒成想他又回來朝我施禮,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心里沒譜,我也回了合十禮。
我原本以為是想要化緣,心想自己渾身上下裝扮不超過兩百塊錢,劫富濟貧是否有些不仁。
他看看我,又看看胡妍,要借一步說話,我也是迷茫,到了一旁他開口就說:“小伙子你和你女朋友注定沒結局啊!你女朋友日支坐七殺此乃兇兆...你是...”
后面的話記不太清了,反正就是說我倆不成,我還爛桃花,不過命中注定的人已經出現了,就在我身邊...
胡妍對著老和尚一頓臭罵,老和尚也是無奈搖搖頭就走了,這件事多少還是有心結的,后來我搜了搜我和胡妍的八字竟然和老和尚說的一字不差,不禁暗暗驚奇。
至于現在為什么想這個,我必須轉移注意力,一個打著石膏醉意熏熏的妹子正騎胯在我身上,我又不想和她發生點什么,只能如此。
“我先去關門,好吧。”我看著她,無奈地別過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