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做的事情沒有讓我感覺到信任,大吵大鬧之下我直接把她按在圖書館的衛生間里一陣狂轟亂炸,代價是挨了兩耳光,她的代價是腿軟的走不了路。
接下來又是相安無事。
大二暑假我和李岸準備去南方廠企實習,她和室友李靜霞經過一個食堂大叔的表弟的朋友的姐夫介紹在Y縣某個鄉鎮做餐飲,需要服務員。
兩個人就在這種奇怪的關系網下提著行李箱就去了,盡管我極力阻止,并在N市一個知根知底的朋友那里得到份兼職,可她仍舊不管不顧,說是出去闖闖增加見識。
我坐了三個小時的大巴車,轉了三次公交,又在縣城坐了一個多小時的中巴,最后步行了五六公里,找到了那家餐飲店。
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所謂的主干道不過是條鄉道,飯店四間上下門面守著塵土飛揚的馬路,生意慘淡。
她們的住所靠近路邊,踩著鐵架子樓梯可以直接到達門口,沒有別的防護措施,一個破破爛爛的門,感覺一腳都能踹出個洞,兩張床,房間不小,熱得蒸汽彌漫,手機信號時有時無。
一個月1500塊錢,每天十點上班,一直到晚上十點,沒什么生意,老板眼神色瞇瞇的,老板娘潑辣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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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著她離開,再度生氣,鬧分手。說我把李靜霞一個人扔在這里心里過意不去。
“我給你們找了兩份兼職,你們兩個都可以在安全的環境拿著2500塊的工資,工作不累吹著空調,管吃管住,不好嗎?”
“我不想回N市!”她惡狠狠說著,“你再管我,直接分手!”
我擔憂而來,犯賤歸去。
去南方廠企的機會錯過了,只好回了N市,去了本市的中天電氣公司實習。
沒過幾天她也卷著鋪蓋回來了,當時我正在學習繞制線圈,這幾天加班一直到深夜,她冷不丁讓我去車站接她。
大晚上一點多,我睡得迷迷糊糊開車過去,她看著大眾寶來竟扭扭捏捏,上了車又開始吐槽沒有蒙迪歐坐著舒坦,又丟了句:“破大眾!和出租車一樣!”
“你也可以叫個蒙迪歐回去。”我回了句
她提起行李甩臉下車頭也不回,這事令我嚴重反感。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我覺得惡心,她父親讓我們去家里商談訂婚的事情?
才大二,我是想能有以后的,可是她的作相讓我深感懷疑,還能堅持多久。
當然了,可以有必要,我和母親帶著禮物上門,她卻沒給我母親好臉色,盡管雙方母親溝通良好,并在飯點極力挽留,期間母親去結賬,還被她媽鬧了一番,硬是要她們結賬,最后苦于爭執,我從中調和,結果態度堅決還是她媽結賬。
沒過多久,胡妍打電話質問我們家人不會辦事,說她們家結賬是什么鬼,一句一個我爸說你不懂事就算了,你媽也不懂事嗎?來看我們,還要我們請你們吃飯?什么人家都是把女方高高供起來,你們什么態度…..諸如此類云云。
沒有惡意詆毀的意思,原話就是如此。
我意識到家教這個問題的重要性,這是兩個家庭價值觀的分歧。
她見我態度冷淡,那天的指責我準備好分手的打算了,可她又哭哭啼啼傷心欲絕。
我是個心軟的人,我對她很愛很愛,我想也許是年輕,后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轉變的。可有些根植在內心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都能改變的。
她又哭得梨花帶雨,我心疼了,暑假結束時候去了鳳凰游玩,雖然暑假工的薪水都花得七七八八,索性是安穩了許久不再生矛盾。但是每次逢寒暑假,只要回到家中我倆的矛盾都會激化,她父親是我過不了的坎。那幾年總會弄出幺蛾子,搞得雞犬不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