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她的悲慘遭遇,那個姓劉的更是令人不齒,簡直就是畜生!作為男人我深惡痛絕!
我努力安撫下她的情緒待她冷靜下來睡去,才去敲響刁璇和李岸的門,大半夜在兩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我和李岸擠到一張床上,聽到胡妍回來,刁璇似乎很亢奮也湊過來說:“今晚上我和阿岸要牢牢看住你。”
我現在要做到潔身自好,這是最起碼的原則,也是對何姍的尊重,我當然知道。
看胡妍如此,我原本以為自己會說該!甚至把她也趕出門去,可那有可能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若是她真想不開,恐怕我這輩子也難以安生。
現在后悔給她開門了,可是接下來該怎么和何姍說這件事,我不能瞞著她,那樣只會更讓問題復雜,這件事必須坦誠。
我越坦誠越顯得我心中沒鬼,心中坦蕩。
翻來覆去睡不著,十一月初的夜晚冷的出奇,我卻看著漆黑的房頂一夜無眠。
恍恍惚惚中我做個夢,夢見胡妍渾身是血眼神凄厲如惡鬼,拿著刀追殺何姍,我想要去救,可是被那個姓劉的摁倒在地動彈不得,任憑我費盡全力掙脫,可是何姍還是被胡妍一刀一刀砍在身上,她和姓劉的目光詭譎地盯著我,嘲笑我:“垃圾就是垃圾,還能成什么氣候!”
“我草你媽!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惡狠狠地沖起來對著周圍一陣錘擊
直到刺骨的涼意從頭頂澆下,直入血管,我才緩緩回神。
周圍靜悄悄的,簡陋的出租屋,一張床,兩個面色難堪的人正惶惑地看著我,李岸的手里還攥著臉盆,刁璇手里不知道哪里搞來的桃枝此時正保持防御姿態。
似乎看我清醒過來,刁璇扔掉手里的桃枝,李岸也把臉盆扔到地上,架勢也緩和下來,嘴里喃喃著:“玩蛋去,老刁你想辦法把我床鋪暖干,不然我殺了你!”
我看著水珠還順著腦袋瓜子流淌,渾身上下濕透,床鋪上也是一片汪洋。我環顧左右,一時間沒弄明白,“咋回事?”
“我草,你這么問我倆不合適吧,應該我倆問你咋了!”李岸長舒了口氣,目不轉睛看著我,滿臉疑惑:“兄弟,你魔怔了?嗯?我幸虧跑得快,你那流星錘慢一點不得把我打個半死。”
刁璇也搖搖頭砸吧嘴,“瘋了瘋了,這貨得送到四院去,人家專業對口估計有辦法。”
我醒神過來慌忙找手機,趕忙在李岸的床單上擦了擦,只是濕了屏幕順手就撥打何姍的電話,兩人面面相覷。
“我草,我感覺那幾下絕壁能把我打死,這…這是有多恨吶。”
“鬼壓床?”刁璇說著,渾身又是一抖。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何姍惺忪的聲音傳來,“陳樵,你怎么了?”
我聽到她的聲音整個人才倏然平靜下來,那熟悉的聲音,順著聽筒流進心臟,那是足以安心的聲音,我渾身的冷意為之驅散,只是鼻子一酸帶著哽咽:“何小喵,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何姍打了個哈欠,“才五點半,你沒事吧陳樵。”
那頭傳來另一聲呢喃的聲音:“怎么了寶貝?”
“沒事媽,你先睡。”她應是捂住了聽筒,聲音稍稍有回音。
“沒事、沒事,我剛才做夢夢見你了,趕快睡吧。”我掛斷了電話
剛才的夢境太
(本章未完,請翻頁)
過真實,一時間我還沉浸在回味中無法自拔,整個人還是反應緩慢,我到電視柜那里摸了根煙,拿出那個紀梵希打火機點燃,吐了口煙圈。
兩人躲在刁璇的被子里披著端坐仍瑟瑟發抖,凌晨五點多的天氣陰冷正透著窗戶的縫隙彌漫而入,吹在我身上渾身冰涼。
李岸挑了挑眉,也無奈地撓撓頭:“樵,我覺得你有必要找個地方算算,你最近爛桃花嚴重!”
我點點頭,“我也覺得,好像有不少的事都涌過來,一時間讓我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