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透過濃重云層撒下最后的金黃,從陽臺而來,映照在身上披了層霞光,我們看著夕陽,悵然若失。
她指著瀘沽湖的美景,“好想去,瀘沽湖、情人灘、草海...對了,那里的水為什么是藍色的?”
我想了想,“大概天是藍色無暇的,所以將湖面也染了色吧。”
她沉吟了會,笑著:“你說得對。”
我撫摸著她的手臂,環抱在胸前,過了會她突然問了句:“陳樵,我們...是不是進展太快了?這都...”她垂著眼眸神色復雜
“快嗎?”我問,“我等了你二十二年了,這還快嗎?”
“討厭。”她白了我一眼,又歪到在懷里,神色復雜:“可是都說男人容易變心,萬一你不要我了怎么辦。”
我捧著她的臉,笑的邪魅,“你要是在這么問,我真不要你了。”
她看了我一眼隱隱發怒,臉色陰沉,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光著腳丫跑到陽臺。我眼看情況不對,連忙追過去,她冷冷地說:“別過來!”
“媳婦。”
“誰是你媳婦!”她頭也不回,抱著肩膀。
“何小喵。”我輕聲喊了句從身后抱著她,附在耳邊正要開口,她捂著耳朵搖頭不做理會。
我側眼看她睫毛濕潤,眼中有微微霧氣,才知道這話雖是玩笑,卻說不得,一邊暗罵自己嘴賤,一邊還是笑嘻嘻將她抱起來。
她掙扎著,冷聲說:“放手!我讓你放手!”
“你再這樣問我還就真不要你了!三年前我就該抓著你的手不放開了,可是你為了我的學業,我也走了彎路,我很悔恨。我已經做錯一件事情,并且差點令我抱憾終身,可是上天對我不薄,又把你帶回我身邊,這是值得我用生命去愛護的人,那你憑什么否定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呢!”
她果然停止了掙扎,還是看著遠處的風景默默不言。
“可能原來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正確的人,可是現在都恰逢其時啊!你要是再問這種傻問題,我可真要打你屁股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
“假的。”
她扭頭看我,眼睛憤憤,微微失望,似乎要有晶瑩墜落。
“我不會打你屁股,但是我會狠狠地...”我附到她耳邊,說出了兩個令她瞬間面紅耳赤的字眼。
她噗嗤笑了聲,又狠狠踩我一腳,“不要臉。”
我直接將她抱起沖進客廳按在妃位,她趕忙護住身體,奈何我上下其手將她防御攻破,她只能用凌亂的呼吸和顫抖回應,再度被我密如雨點般的攻城略地。
之前總覺得刁璇簡直是播種機沒有停歇,現在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做的事簡直是一丘之貉。
她勉強掙扎起身撲倒我懷里呼呼大睡,我試圖抱著她去臥室,可太累了,哪有半分力氣,畢竟全程都是我在奮力,她真的毫無經驗可言。
我只好起身去臥室拿了鋪蓋,就這么環抱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倆才醒過來,現在才明白: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含義了,再這樣下去會折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