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場面上的話語,弄的讓人應接不暇,曹春曉居中,我和何姍分作兩側,何姍旁邊是張超,我旁邊是路瑤,這個安排極其不合理。
五個人直接不點菜,來個包桌大滿貫,我瞥眼還是1300的標準,帶的煙是大蘇煙,酒是五糧液。
張超解釋說:“客戶來都是這標準,沒別的意思。”
路瑤來回端茶倒水格外殷勤,曹春曉開了瓶酒直接倒滿高腳杯,舉在半空很是豪爽,“今天都得喝酒,沒有例外,我先干為敬!”
說完一仰頭竟然先將高腳杯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媽的當時我就震驚了,開局先喝酒,下肚三兩鬧哪樣。
他把杯子倒立一滴不落,這才示意我端起酒杯,我戰戰兢兢起身,何姍搶了話頭:“大頭,今晚上陳樵要和我回家見父母,你不要這樣子,太嚇人了。”
“你蒙的吧,哪有晚上見家長的!你不想喝可以,我這位兄弟不行!”
“陳樵。”何姍朝我使著眼色
可路瑤也跟著起身,“那我借花獻佛也陪陳工喝一個。”
“老張,你呢!”曹春曉呵斥張超
張超笑著端起酒杯,抹抹嘴無奈搖頭:“來來來,”
路瑤率先喝完,張超也是喝一半頓了下喝完。
路瑤扶著我的杯子一口氣見底,酒的辣味差點讓我翻出來。我強忍著坐下,曹春曉又開了瓶,何姍氣得七竅生煙卻沒辦法。
“兄弟啊,廠子你也看了,怎么樣留下來咱們合伙干吧!據我了解應屆生工資2800塊,我給你開年薪!”他比了個手勢:“八萬!咋樣!”
我聽完心中也是蠢蠢欲動,八萬塊錢真不是小數目,但為了這點錢我在這里恐怕沒有任何尊嚴。
“陳樵已經有工作了,還是要感謝老同學的鼎力相助,這次已經幫我們忙了,很是感激。”何姍開口說著
“小意思。”曹春曉頗是嘚瑟,轉身問路瑤:“小路啊,上個月咱們營業額多少?”
路瑤臉不紅氣不喘:“營業額六十四萬多,除去成本工資等各項支出,純利潤二十九萬七千六百多。”
“這是一個月的!”他拉了下椅子,比劃著:“怎么樣?有沒有想法!”
我看著服務員端上來的菜,故意岔開話題:“早上沒吃飯,餓得腦子都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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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哦哦哦,來來吃菜吃菜。”曹春曉只好也借坡下驢
又是三巡,我感覺半斤下肚哪里還有什么神智。期間就知道路瑤一直貼著我,夾菜倒酒,倒是何姍面色鐵青,味同爵蠟。
她一面擔心我,一面又對這個改造人針鋒相對。
曹春曉冷不丁地扯著醉腔撥通了電話,開著免提都能聽得清楚,過了會那頭傳來圓潤鏗鏘的聲調:“怎么了老曹,我現在廣州出差呢!”
“楊總啊!你說你每天天南海北的跑路,家也不要了?等著喝你喜酒,怎么沒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