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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都是同事,應該的。”
有時候看她挺可憐的,一個人孤苦無依,可知道她的過往真是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見我神色冷淡,就撩了撩長發問,“是不是聽到了關于我的傳言。”
“什么?”我故作不解,又笑著說:“我在咱們公司很少說話,也很少關注別人的事情,道聽途說的東西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知道你指的什么。”
“哦。”她愣神片刻,起身說:“謝謝你,陳樵,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他應該是走了。”
她見我話語很少,也不過多表現,路過我身旁是一臉幽怨,正要出門時繼續說:“他纏我好幾天了,我現在每晚上都害怕,要不從明天開始我們一塊上班,這樣有個照應,你也不用每天匆忙趕路了,好嗎?”
“那就謝謝許姐了。”我含笑說著,見她出了房門,又扭頭看我一眼,這才關上門。
何姍回復:現在已經九點多了,肯定到家了。
我才注意時間原來這么晚了,一直因為肚子準點報時,結果不知道饑餓,可能最近食欲不振,飲食不節,看著泡面也沒有半點胃口。
給她打電話,她冷淡如舊:干嘛?
我:不知怎么了,自你離開以后,從此就丟了溫柔,等待著雪景路漫長,聽寒風呼嘯依舊。
她冷哼聲:不唱出來算是哄人嗎?這么不走心。
我哈哈笑著,順勢將西海情歌給她唱完,最近嗓子沙啞,恍惚中竟有刀郎的滄桑之感。
她認真聽完,回復:“小樣,還有幾分唱功,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這次真是幫我們不少,關系運作肯定花了不少錢,給我說說具體多少錢,我好還你。”
“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她語氣頓時不悅,“要是說這事就掛了吧,我不喜歡你算的這么清楚,弄得感情像是交易。如果你有這份心思,就給薛靈子補出來,我不希望你欠她分毫。”
“可是我也不想欠你。”
“陳樵,我們之間要說虧欠嗎?我幫你是因為我愿意,是因為你于我而言很重要。”她語調陡然增高,過了片刻長長嘆了口氣,“我覺得最近我們冷淡了不少,這個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她又是澀笑:“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你可以陪陪我,哪怕只是面對面聊聊天,可又知道你很忙,也不忍心打擾你。”
“對不起寶貝。”我聽完心里也是難受,現實是不可能讓魚和熊掌兼得的。
那晚我們聊了很多,最后她困倦睡去我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
薛靈子那邊彈出來幾十條消息,一條比一條哀怨。
我剛回復過去,她便電話打進來:“陳樵,你很忙吶!明天就是交稿時間你做多少了!萬一給彬彬姐交不上,是想讓擰了誰的頭。”
“你的頭。”我慢吞吞說著,她正要幽怨,我又悠悠地說,“就好好長在肩膀上吧。已經完成了,等下就給你傳過去。”
“我去!你這人有強烈的拖延癥,現在都十一點二十了,還真是卡著十天的尾巴交貨。這還有沒幾天就過年了,你還要給我存稿十萬才行,你的任務重著呢!”她喋喋不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