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機扣到一邊,又摟進我的脖子,滾燙的臉頰埋在我的胸口重重點頭。
“明天我們去L市,好久都沒有出去放松了。”
她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我知道她委屈便捧著她的臉,“小喵是我做的不好,這段時間對你忽略很多,我愛你勝過愛自己,為了你哪怕明天我要去死…”
她趕忙捂著我的嘴巴,眼角的淚仍舊嘩嘩滴落,略顯沙啞的聲音帶著責備:“烏鴉嘴!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也很感動。但是陳樵,我更需要安全感,這些都是只有你才能給我的。”
我沉默語塞,為什么總有太多不由人的事情,難道我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我也想每天都和她膩在一起永不分離,可是每天的柴米油鹽都是物質在鑄就的啊。
那一夜關閉手機,周圍出奇的安靜,懷里的何姍真真切切是我最久違的陪伴。
第二天一早半睡半醒就見她畫著美美的妝,還是那般漂亮可人,我們一路上都是手牽著手未曾松開。
作為九朝古都歷史人文氣息極為濃厚,隨手pass掉她來過的景點,去出名的寺廟禮佛燒香,她雙手合十態度極為虔誠,嘴里喃喃有詞。
我還問她:“給佛說了什么悄悄話。”
她故作認真:“許的愿不能說的,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模仿她的姿勢振振有詞:保佑父母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保佑我和陳樵恩愛白首永不相離,那第三個呢。
她白了我一眼,“才不是呢!當然也保佑叔叔阿姨和妹妹,自然也有你。”
“那你呢?”我問
她低低笑著卻不說話,可眼睛若有若無地瞥著我,像是瞧著如意郎君羞怯作態。
那天她開心的像個小女孩,無憂無慮沐浴陽光,我看的如癡如醉,她本該一直這樣的,只需要保持溫柔和善良就足夠了,這世間的險惡都有我來面對。
“你在想什么?”
“想我們以后的樣子。”
“以后…”她抬頭望著穹頂,滿眼的希冀,腦海里肯定構思出美好的畫卷,而我定是最重要的人。因為她嘴角勾著笑,是幸福的笑。
古城區的那家cos店鋪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形色各異的衣裝看起來質感很好且不廉價,據老板說是自己本身就是古風愛好者,根據各個年代著裝模板形象一針一線勾勒出來,比市場上的廉價抹布要強出來不少。
何姍眼疾手快指著角落里的一副鎧甲小聲說:“陳樵,看看是不是周睿的同款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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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老板格外得意,笑呵呵搓著手,“是宋代的山文甲結合了漢代鐵甲的制造工藝,要是被歷史迷看了去肯定說是造的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