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談的那么順利,我們也很感激雙方父母為我們做的一切,這算是水到渠成,很是順利,我們盼著交房的日子,一邊還可是著手準備聯系裝修公司。
按照何父的意思,還是遵從禮儀選了好日子,婚期定在五一,最好是先把證領了,不想等到何姍三十歲了才結婚,說出去聽著不好看,即使是虛歲。
這話我當然贊同,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何姍也在挑選婚紗,聽到也是興奮不已。
我們數著指頭計算時間,也對比了幾家婚慶攝影,甚至連酒店都預定好了,就現在Z市舉辦一場,隨后在N市再補一場。
12.24號,我們一早起來去了攝影基地,當她盛裝出席站在我面前時,驚鴻一瞥宛如天人,她穿婚紗的樣子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故作紳士地彎腰行禮牽過她的手,她捂著嘴巴咯咯直笑,鏡子里的她也令她驚艷無比。內景外景整整拍了一天,從來沒有這般笑過,嘴基本沒合上過,最后一套秀禾服,實在是無法強顏歡笑了。再者原本拍攝時和客戶接待都交流過,最好是正式一些,所以沒那么多嘻哈的形象。
我們最后坐在車上,腰酸背痛腿抽筋,可仍然樂此不疲。
拍外景時那身紅紗造型性感冷艷,看得我肅然起敬,見攝影師和跟妝中途休息,我完全不顧場合拉著她去了空閑的化妝間里來了場快速的運動,盡管她花容失色萬般阻止可還招架不住我的狂轟亂炸。
以至于后面拍攝時她總是幽怨地看著我,小聲指責我色膽包天,也不怕弄臟了婚紗被發現。
平安夜里沒有蘋果,倒是平平安安地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而是秦總的電話。
我騰地坐起身,可連番的疲憊徑直墜落床上,老總親自給我打電話,簡直受寵若驚。若是開我,肯定是行政通知了,定是有什么大事。
接通電話秦總便是干練地說:“小陳,交給你一個光榮艱巨的任務,咱們名下運作的夜來幽夢忽還鄉現在開始改編成影視作品了,公司這邊決定讓你去浙江協助。”
我看旁邊仔細聆聽的何姍,她有些窘迫。
我正想說明情況婉拒,可秦總又說:“知道你現在你情我濃的正是難分難舍的時候,可是這件事對你的事業有很大幫助,去一個月時間也不耽誤多少事情,這次的酬金是合同價的百分之四!你面臨結婚,想必資金運作也是缺口,以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的!”
“合同保底是八百萬。”她又補充了句,“如果決定好,今天就要啟程,要趕快!”
“好的秦總,容我先考慮幾分鐘,隨后給您回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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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我看著何姍,大概內容也聽得大差不差。
“三十萬啊寶寶!”我激動地搓搓手
她微皺著眉,有些不太情愿:“咱們還要領證,房子要交房了,忙著裝修。其實老公你不必這么拼命的,到時候我爸媽對咱們的幫襯也不止這么多,我覺得沒有必要。”
她說的也對,可是我與其說財迷心竅,倒不如臨門證明一下自己,這是自己掙的錢,我用起來也理直氣壯。
“我不是不同意你去,只是太倉促了,最起碼等我們領完證再走也不遲啊。”她嘟著嘴,有些糾結。
“要不就我先過去,等兩天看情況再飛回來,一會我先給家里打電話讓戶口本郵寄過來由你保存!然后我們回來領證不耽誤事。”
“那…行吧。”她嘆了口氣知道我太想證明自己,也無法阻攔,況且事已至此沒必要弄得不愉快。
所以起來給我收拾行李,訂了機票吃過早飯,基本沒怎么耽誤就把我送去機場。
在依依不舍中擁抱告別,如果我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哪怕只能預知一天,我都不允許會發生后面的事情,可是很遺憾,有些事情總會發生,以至于百轉千回,就像秦總來的電話那般猝不及防,又或者說冥冥中自有天意。
下了飛機是下午四點多鐘,走出航站樓給何姍報了平安,就拿出聯系方式時,一個身穿西裝的帥氣小伙跑過來微笑問:“請問是弈城網絡文化有限公司的陳樵陳編嗎?”
我和他對視下點點頭,“您是?”
“哦,我是鄭總的助理小宋,鄭總這會正在和投資方開會,所以讓我來接您,咱們先去安排住宿吧,接下來的日子,就辛苦陳編了。”
他說完接過行李箱,我跟著他去了路邊等候的奧德賽上,剛在后排落座,便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陳樵,好久不見。”
我仔細打量著副駕駛的女孩,她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但聲音還是辯出來正是薛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