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房間啊!這破地方,一天都不想多呆!”她又冷冷甩了句
薛靈子看看我,還是忍著怒意笑臉相迎,恭敬地遞出手:“你好,我是幽夢的編劇薛靈子,這是我的助理陳樵,我們主要負責這塊的臺詞和場景設計。”她又和善地笑笑:“正準備去您房間拜訪的,那這樣我們先找個地方聊聊,看看您有什么期許,我們可以協商解決的。”
臉色紅腫的眼鏡妹像是觸電般護在A身前,很是冷淡地仰頭冷哼:“我們安安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就免了吧!”她推推眼鏡目光掃略我倆,繼續冰冷說:“我說你們怎么回事!寫個臺詞還磨磨唧唧的,我們安安身子骨弱經不起來回折騰!來幾天了,還沒個準信!你們是在完不成,那就盡早讓鄭總另請高就!”
她說完又像是哈巴狗似的討好地看著A,A則聳聳肩,一副高傲鄙夷的冷笑:“談什么呀,把男主換人、臺詞改少點,還有里面的特技我可做不了,像什么騎馬啊、打斗啊什么的替身找好了嗎!我說你們還有一堆子事,找我干嘛啊!我的時間不是時間!你浪費的起嗎!”
薛靈子被噎得一陣語塞,臉上陰晴不定,我拉著她擋在身后,看著趾高氣昂的A,淡淡說了句:“我覺得流量時代顏值即正義,可當紅時候也就那么幾年,娛樂圈從來都是后浪推前浪,想要立足常青,總要改變提升…”
“你誰啊!”她嘴角微微抽搐,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上下打量我的穿著,散漫不遜地說了句:“小弟,你懂得挺多啊。當過演員嗎?你懂什么演技么,就憑你這句話,我上千萬的粉絲吐口唾沫都淹死你!對我客氣點,不就是個破編劇嗎,封殺你玩似的。牛氣什么啊!”
我想起了貼吧里幾千人對我的圍追堵截,對我生活已經造成很大的影響,現在的腦殘粉這么多真的對我網絡暴力,似乎有理也說不清,更何況他們沒有認知,對愛豆比對爹媽都孝順!
她見我沉默,以為我是怕了她,又是一副蔑視嘲笑,抱著膀子頭也不回朝電梯走去。
“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劇本!我們用心做的東西不允許被置疑踐踏!你可以走,拿不到播放率收不回成本,你的合同協約也會受影響!到那時候公司那邊也不會這種態度了吧!”
她頓了下停住身子,助理小妹眼睛噴火,臉色盛怒再次充當瘋狗撲來:“你什么意思!感情寫不出來東西是我們安安錯了?”
“我們只是想在符合鄭總的預期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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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你的要求。”薛靈子攤攤手一臉無奈,“至于換男主、替身這些和我們無關好吧,這些你可以和制片方聯系,可以和導演提要求,這不是我們職責。”
A甩甩披在肩頭的貂衣,耀武揚威地走過來脫掉皮手套看了眼百達翡麗手表,這才揚起手臂,“走啊,找個地方說道說道。”
“去會議室吧!清凈,沒有狗仔。不過我的時間很寶貴!明天你們拿不出讓我滿意的稿子,哪來的回哪去!”
頂樓房間準備的有會議室,推門進去A便坐在主座上翹著二郎腿,“安晴,把我們的要求給他們。”
說完便低著頭扣手機,助理安晴從挎包里取出一沓文件噼里啪啦摔到薛靈子我倆眼前。
我怒視著她正要發火,薛靈子則暗暗拽了我的胳膊,這才坐下認真分析她的要求,對應事先的草稿,把A的戲份幾乎全部羅列出來。
幾乎是逐條對應,在幾乎不脫離原著的基礎上對A的臺詞和神情描述做了情節弱化,適應她這種傻逼玩意。
從中午十點半一直到下午六點鐘,連喝水吃飯撒尿的時間都沒有,A還在一旁喋喋不休,吃喝都被助理伺候著,養尊處優令人極度不爽。
等吧整理好的內容給她看時,她又一遍一遍找借口三番五次刁難,搞得我倆身心俱疲。
“沒能耐就是沒能耐,回鄉下吧,這里不適合你們這些白癡樂色。”A冷笑著把整理好的稿子扔的滿桌子都是。
薛靈子咬著牙槽,還是強壓著怒火問:“那你究竟想要什么,這部小說是我寫的,我已經給你最大的容忍!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