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色褲襪在美腿上,媽的這不就是保暖褲嘛,可還是穿出了絲襪的誘惑感。
“看夠了嗎?”緊致的褲襪完美貼合曲線,這她才滿意地拍拍手,把兔子棉襪舉在手心里皺著眉聞聞,又扔到床邊,轉身去翻開床頭柜摸了雙我的襪子二話不說套上。
“我去,你可真是…”
“穿你雙襪子怎么了,至于嗎你!”她大言不慚說著,穿好靴子進衛生間洗洗手,“我去給你帶早餐!”
我又掙扎起身,渾身都是酸痛,腦袋漲得欲裂,手腕的血已經凝固,還是嚯嚯地疼。
門關上了,我遲疑會,趕忙拿出手機給何姍打電話,手機開機了,但是沒有人接。連續打了幾個都是如此,無論是語音電話還是視頻電話,一概沒有理會。
鏡子里的自己滄桑憔悴,臉色蒼白,洗漱收拾完門也響了。
薛靈子提著早餐趕回來,還邊吐槽:“我一直以為豆腐腦加醬油就夠變態了,沒想到這邊蔥花蝦皮紫菜碎什么都加,不過這個滋飯團挺好吃,軟軟的嫩嫩的,很有彈性。”
聽到這些我怎么就想起了個富有彈性的蜜桃,盯著飯團看的時候不免吞了口水。
她拍著我手,嘴里咬著湯勺似是挑逗:“你想起什么啦?”
我白她一眼,知道她風風火火的性子定是要拉我下馬,我也是個不太懂得拒絕的人,就小心翼翼維持著這份微妙。
因為沒能回去,今天和制片方對接過的休息一天,薛靈子還要做復查,看著儀表盤上一天憑空多出將近六百公里,也是夠拼的。
貼片灼燒的方法每周都需要做一次,一直到完全康復為止,我看她該是好的利索了,腦子也好使,臉上的臃腫也消退了,整個就是正常人。
可她卻說三十分貝以下聽著還是會有影響,這話簡直放屁,我說的每句話她都能聽清楚,嚴重懷疑是醫院為了宰人才故意夸大其詞。
中午那會李導和我聯系說做了改動,人員已經到位咱們就現場編劇免得耽誤時間。
這不是鬧著玩的,可能也是劇組反應太大,主要戲份場景是分開拍攝的,所以無所謂先后,那就先把既定的場景拍出來先做試戲。
我沒時間管何姍了,只能帶著稿子和薛靈子先去了影視城,這場試戲是在春秋戰國城的桃園行宮拍的,算是場后宮戲。
從襄陽城門進來,雖說不是旺季可游客也不少,有的跟團有的散客,忙著拍照,有的則是去古典的攤位上淘些小玩意。襄陽城是為了拍神雕俠侶的大戰籌備的,灰色的城池、巍峨高挺儼然走進古代城市,據說瑯琊榜的金陵城就是在這取景。
車上有通行證,安檢幾乎沒有阻攔,根據提示徑直向東去了桃園行宮。
幽夢劇組人潮人涌,各個部門調度負責儼然很是默契,畢竟是精良的制作團隊,無論是燈光影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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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服化道具都不顯得廉價。
無人機航拍取景,起重機吊著沉重的攝影器緩緩推進,偏向魏晉時期的服裝演員正在一旁對這臺詞,另一邊化妝師也在快速突擊妝容。
李導對著機器觀看調試效果,見我們過來就指著旁邊的兩個男人說:“李澤、肖遠和兩位編劇對接,我這邊事情比較多。”
李澤和肖遠屬于助手,他們有相當豐富的劇組經驗,見到我們兩人也不覺得詫異,先是打招呼,又交代了一些情形和入場須知,基本上場記算是紀律委員維護現場秩序,在規定時間我們是不能湊過去的。
這一場戲拍的是帝后的對弈,皇帝深沉遠慮、皇后心機詭譎,兩人圍繞太子和四皇子婚事展開,皇后無子空座其位,可背后的楊氏家族如日中天。女主出身同族是皇后的侄女,到了婚嫁年紀該是入宮,女主的歸屬是皇權爭奪上的關鍵一步,為此皇帝和皇后借著下棋問心事。
皇帝的演員是老戲骨Y,皇后也是著名演員L,單是這陣容我都有些不能自持。
皇后盛裝安坐自顧自下著圍棋,有內侍稟報陛下駕到,皇后神情微變,捏著黑字沉吟良久款款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