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很亂,腦子里全是她們你來我往的交鋒,似乎這場戰爭沒有贏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比喻,總之薛靈子關門的聲音沉重,而何姍只是輕輕帶上了房門。
她在房間里看了一圈,最后轉到床邊時我看見了那雙兔子襪,驚得我差點腦子短路,這被何姍看到豈不是有理說不清了,趕緊轉移話題將襪子藏到床下,不過何姍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想必是沒有發現。
她才來的大姨媽,也沒讓我碰,只是很奇怪地讓我抱著她安安靜靜睡覺。彼此都脫了外套,她枕著我的手臂躺在懷里背對著我,我們有一言沒一語的說著。
她突然問:“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干完這單馬上回家領證結婚!”
“除了這個。”她翻過身看著我,目光怪異。
“我想你了,每天每刻。今天是跨年,我特別感動寶貝不遠千里來陪我。”我嘿嘿笑著,把手伸進毛衣里
她趕忙打開我的手,拽了出來放好,“我是說,你和薛靈子之間。”
我愣了下,隨口說:“沒什么呀,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對你老公這么沒有信心啊!”
可腦海里仍舊想起激吻的畫面,認真講面對薛靈子的性感我都不相信自己能把控到什么時候,可關鍵時刻我必須抽身出來。
她又是欲言又止,思索了片刻便轉過身去,淡淡說了句:“睡吧。”
“你生氣了媳婦?”
“沒有啊。昨晚上沒休息好,今天來回周轉很累了,休息吧。”
忙活一天倒真是困得不行,我就應了聲,抱著她呼呼大睡起來。
鬧鐘響的時候我還昏昏沉沉說:“媳婦,幫我把鬧鐘關了吧,好困吶。”
可是沒有回復,周圍靜得幾乎可以聽到回聲,那種激蕩撲來寂靜的像是無邊的夜,順手摸向旁邊時沒有何姍的蹤跡,那一瞬間我清醒過來彈跳起來。
“媳婦?”
“媳婦?”我又連續叫了幾聲,看看四下沒有何姍的身影,心里有些慌張,沖到衛生間也沒有身影,門是關著的。
我的手有些顫抖,撥通何姍的電話。
響了很久之后,何姍平靜的聲音傳來:“家里還有點事,已經在值機了不用擔心,等我下飛機給你聯系。”
“你什么時候走的?為什么,為什么不給我說一下?”我癱坐床邊,覺得一陣孤寂油然而生,莫名有些委屈。
“你還在休息,最近還那么疲憊要養好身體才是。手記得看醫生,照顧好自己。”她聲音仍舊平靜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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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不愿意回去你生氣了對吧。我不是不愿意回去媳婦,就一個月等我寫完劇本拿到錢就可以…”
“隨便吧。”
“我等會給你打錢,然后咱們的房子需要媳婦你找個靠譜的裝修公司,咱們還是按照北歐風的風格裝修,這樣能讓你感受到熟悉的溫暖。”我趕忙轉移話題,生怕何姍再給我下通緝令。
“陳樵,我累了,手機也沒電了先這樣說,下飛機給你回電話。”
“嘟嘟嘟…”
我呆若木雞不明所以,看了眼時間七點三十五分,她該是五點多鐘走的。還在沉思中,對面的門重重開啟,薛靈子高亢的嗓音隨著敲門聲傳來,“那個,趕緊起來去劇組報道吶!”
昨天何姍這么強勢,薛靈子會不會和沈思瑞一般存心說些什么不該說的話,我想了想,拉開門時薛靈子正貼著耳朵聽屋里動靜,她看到我兜了個機靈,很是尷尬地別過臉去紅著臉結結巴巴說:“我…我就是路過,去吃飯了。”
我順手抄起她的手腕拽進房間,關上門將她頂在門口一氣呵成,她眨巴著眼睛,雙手和身體僅僅貼在門后,緊張兮兮地質問:“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