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忙著燒水給我準備的葛根粉,說話也變得不客氣起來:“好小子,十個月不見,你算是長回來膘了,看來這節奏慢了對身體大有裨益!”她伸伸懶腰,“我莫名的喜歡N市了,這城市的綠化和環境都沁人心脾,我想把工作室開到這邊來。”
“還是別,消息閉塞沒辦法接觸到第一手信息,以后你退休了可以來這里。”我洗把臉說的認真
“你之前吹噓N市都是你家嗎,我來你家你也不歡迎?”她側目淺笑,手里正倒弄筆記本找網線口,那蜜桃臀完美的線條正對我洗手間,看得我抖擻精神酒醒了大半。
“你來我家當然歡迎,可酒后的話怎么可以當真。平時舍不得吹牛皮,喝點酒了壯膽說的,我還沒厲害到那種程度。”我抹抹臉,怎么這會滿屁*股都是腦子...呸。
“到了N市有事報你陳樵的名字,一半人打你,一半人打我,對吧?”她似笑非笑,抱著膀子靠在吧臺前
那波濤洶涌幾乎要越出來,這薛靈子對自己身材很是自信,緊身米黃色內搭,黑色緊身瑜伽褲,把身形勾勒的淋漓盡致,怪不得剛才酒店老板目光一直盯著看,還暗暗吞了口唾沫。
“哎,怎么奧迪換大眾了!你這日子怎么過得!”她一把奪過我的車鑰匙,狐疑地看著我,“你兩百萬存款呢!車呢!”
她見我不說話,也明白過來,“都給她了?”
“嗯。”我晃神片刻應了聲,“現在挺好的,真實!”說完身子一仰躺在床上,“對了,這次來不單單是為了找我吧?”
她掐著腰冷著臉憋了許久,只得長長嘆了口氣,“差不多,主要是來看看阿姨,這兩年沒見了,不知道阿姨恢復的怎么樣。其次是來看看陳編,最近有沒有重操舊業,需不需要幫忙的。”
兩年前薛靈子和我冒著風雪回來,對母親也是照顧有加,后來和母親聊天中也透露了家庭情況,母親天生善良性子一是感恩,二是悲憫同情,所以和薛靈子保持聯系,經常會準備些特產或是打電話聊天,彼此關系倒是很緊密。有時候我也調侃母親,對我都沒有薛靈子好,母親也是嘆息覺得這是苦命孩子,每每到這里我便緘口不言。
我始終有件無法釋懷的事情,那就是導致與何姍崩盤的導火索究竟是怎么被得知的,我承認自己有錯在先,躍進雷池又及時懸崖勒馬,可那段視頻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只錄了前段,甚至我推開薛靈子的關鍵被截取了。我不是多疑的人,但這件事總是蹊蹺。
我不是陰謀論者,這個視頻讓我失去了徹底進軍編劇圈的機會,也和何姍分道揚鑣。作為當事人薛靈子也避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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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頭,我苦想不通這其中關節。
“想什么呢?還吞口水?”薛靈子抱著膀子筆直跪在床沿,直勾勾盯著我。
這個角度看去,性感的臉龐、高挺的山峰、平坦的小腹、寬闊有型的胯骨、豐滿的大腿...我竟不自主地致敬,這尷尬的一幕我拉起被子卷在身上,帶著迷瞪的醉意說:“我太困了,要休息一會。”
她哼哼笑著便坐到沙發上扣著電腦,還冷不丁追問:“哎,那個小妹妹對你有意思啊,你倆在談戀愛么?”
“哪個?周鈺?不要亂點鴛鴦譜,我現在很佛系,無欲無求。”
“呵呵,無欲無求你蓋被子干嘛!當我沒看見?”她冷笑兩聲合上電腦,坐到另一張單人床上徑直瞧著我,“哎,我可聽說阿姨最近很著急,你這個大孝子忍心讓二老為你的人生大事奔波操勞?”
這話問得明顯是試探我的想法,我也借坡下驢就說,“怎么你來了,他們不必憂愁了?”
她眉頭微皺,“什么意思?”她眼睛轉了兩圈,忽地明白過來,粲然一笑劈手甩開被子,“那你家缺兒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