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最初同僚說起,有一個女子自稱是他的未婚妻一樣的迷茫。
他再一次搜腸刮肚都找不到,當時和趙永吉說過的相對能和眼前的趙小佳對話有相符的言論。
“說話要講究證據,什么一樁事兩樁似的,你該說清楚,這樣我才能知道并且和你解釋清楚。”
謝云欽瞥了眼,外面天色尚早,雖然快到自己下班時間了。但也還有時間陪趙小佳周旋一會。
至于所謂的未婚妻,不管趙家父女是怎么想的,他這里肯定是不承認。
“你非要我仔仔細細的跟你說清楚嗎?”趙小佳說著站起來柔弱的外表給她添了幾分優勢,不過在行為做派上,他倒沒有那些弱柳扶風的千金禮儀。
看上去更像是男兒,這也讓謝云欽不由的再次想起了關于趙小佳是在鏢局行里長大的事。
自認為自己沒做過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謝云欽攤手點了點頭。從前他認為清者自清以及身正不怕影子斜,這種話說出來都是極其無趣的。
有些東西不說也知道,有些理不便也明了。不過此刻他是真想給自己標榜一句。
“那你行醫的時候,扒開衣服看見我身體的事情你認是不認?”趙小佳說的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的也不去考慮自己的音量是否會傳到外面被外人知曉。
謝元清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呆了,頓時感覺臉上發燙,起身推開門,看了眼,外面見沒有人路過,這才松了口氣。
“你一個大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說出如此的話。”就算是開放的唐朝,恐怕也容不下這樣的言論,尤其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的。
作為一個完全屬于現代的自由的靈魂,聽到這話都不禁為眼前人臉紅。
尤其是那個措辭。
傳出去的話,趙小佳的名聲盡毀只是時間的問題。
“你也怕人知道你不負責任?”趙小佳的語氣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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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寵謝云欽的態度讓他現在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并沒有你說的那樣,你當日只是生漆中毒,渾身浮腫,且有性命之憂。服兩劑藥就好了,為什么要脫衣服?”
謝云欽搞不清楚這個言論是從哪來的,但是面對這種誣陷他是肯定不承認的,說的好像他像是那披著大夫的皮囊的采花大盜一樣。
他可從來沒對眼前人有過非分之想,同時也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更不可能娶她為妻。
“我當時中毒昏迷怎么可能知道。”趙小佳說著推后一步,他對當時的情況也不清楚,都是從他爹那里聽到的。
“那你現在又是怎么知道的?”謝云欽聽到這話覺得一陣頭暈腦脹,這是明擺著給自己扣了個黑鍋嗎?
“我爹一字不差的告訴我的,難道他還為了構陷你專門編了一堆瞎話?”趙小佳冷哼看向謝云欽顯然沒有了,剛入長安似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