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摻雜著異族人,而且不知道異族何時入侵又帶著什么樣的目的。這事細思極恐也非同小可,所以大理寺清一定要知道對于此事牽扯甚廣,究竟要讓誰跟著知道就是大理寺卿的事兒了。
“沒有看見狼圖騰之前無法斷言他們是否是異族,你這樣如果被人倒打一耙的話,那豈不是……”小仵作沒想到謝云欽動作那么快,還以為謝云欽會找到證據以后再說這事。
“就事論事,即使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那也是我的事。為別人的言談改變自己有什么意義?”
不過就是既失了自己,又讓別人看了笑話他從不做這事,如果小仵作在乎的話,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
反正謝云欽知道小仵作和大理寺卿應該是達成了某種交易的,不然少說小仵作也得吃些皮肉之苦,而不是現在站在他面前充當一個人型攝像頭。
“你還挺不一樣的,我師傅比起你可就迂腐多了,他就知道讓我不要和既定事實爭論。”
小仵作臉上皆是感懷的神情,掰著指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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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著水光,顯然是因為這不經意的話題引起了感傷。
如果可以,謝云欽也不想懷疑眼前的人,就是殺害仵作的兇手。他不知道這對師徒是如何相處的,也不知道他們感情究竟好到了哪里。
他只知道如果仵作真的是被徒弟所殺,那他死的時候該對這世上有多失望,對自己教育的孩子對人性多么絕望。
“你師傅并非是迂腐,才只是為了你好,以一人之力和歹人萬人千萬人爭奪一個道理是愚蠢行為。”
尤其是小仵作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如果真因為和別人的爭論讓自己吃了虧根本就是劃不來的事情。
為人之道,既玄妙又復雜,和人相處更是要步步謹慎小心,既不為人所害也不去生害人之心。
“聽你這么一說,我師傅必然會很開心,你揚名長安城被眾人追捧的時候我師傅還喝酒說著羨慕你的話。”小仵作一臉追思,頭仰起,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感受仵作留下的最后的氣息。
師傅的死和他的確有關系,卻不是他親手所殺,若是可以他要把真兇揪出來狠狠收拾一頓,隨后讓他們去黃泉路給師傅陪葬。
謝云欽沒說話,只是轉身出了停尸房,又去了隔壁的屋子推開門,這里的就全部都是死去的無辜護衛和旁邊的鄰家。
尸體太多了,多到無法堆放逝去的生命已然消失,而他們眼前只有腐朽的軀殼。
“這些人的死因幾乎都不用演太簡單直觀了,而且根據你們當時的情況做推斷的話,想知道他們怎么死的根本就不難。”小仵作不明白謝云欽為什么把目光轉到了這里。
“算式和尸體告別,這些人的尸體全部下葬吧,不必折騰他們了。”
該留下的已經留下,而已經死去的尸體經不了過多折騰,早日入土為安,對他們,對他們的家屬,對于這環境而言都是件好事。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小仵作瞥了一眼,見謝云欽沒有驗尸打算,自己上去查看了一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