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皇甫杰最為混世的時期,下令將一個來中州市獵奇的省部級干部唯一的孫子給打的半殘!
這可算是干了一件滔天禍事,省部級干部的那個老頭很有勢力,游說了政治商界諸多重要人物聯名到中州市政府內找他的母親興師問罪,請求懲治皇甫杰!
迫于壓力,皇甫杰的母親答應了下來,可是……懲治是懲治了,但懲治的內容,竟然只是罰皇甫杰在家閉門思過三天?!
這無疑是只是給了諸位一個臺階下的同時讓皇甫杰在家暫且避避風頭,三天之后,皇甫杰大搖大擺的走上街去,仿佛那件惡性的事件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于皇甫杰母親對他的溺愛,是中州市整個上層社會人盡皆知的事實。
其他家族的長輩也三番五次的教訓自家的子弟,在中州這片地域,玩歸玩,鬧歸鬧,千萬不要惹到皇甫杰,不然家族想幫都幫不了你們。
“小杰在中州這里確實幫到了我不少忙。”慶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小杰的關系,我真有可能被那幫政界商界的老家伙們給調查的明明白白的。”
“哎呀,慶哥你這么見外,我們兄弟幾個,要幫什么忙還不就說一聲。”皇甫杰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我來慶哥這方便的很,倒是……二哥和三哥,今天一聽到你復出的消息,就趕緊給我打電話從江南那邊趕了過來,說什么太想你了這些肉麻的話,咦~好惡心哦,真的好惡心,我都要吐了,嘔~”
皇甫杰嘿嘿一笑,朝身前的兩個男子做了個鬼臉。嘴角一翹,朝其中一位青年挑釁般的勾了勾手指。
“小杰我抽你啊!都說了不準說不準說!”坐在皇甫杰左邊的年輕男子惱羞成怒的站起說道,指著皇甫杰就沖了過去,硬生生的和他嬉戲扭打在了一起。
“快讓這個京城惡少也嘗嘗被打的滋味哈哈哈。”旁邊另一個男子也是唯恐天下不亂,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們幾個,真鬧騰。”慶諦看著眼前溫馨打鬧的場景,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一個弧線。
“大哥,你和劉家那個獨女,到底咋回事啊。”突然坐在右邊的那個男子八卦好奇的問道。“這在南方那邊可都傳開了呢,我可是聽說,人家為了你都絕食了啊,你這……”
“別說她了,頭疼。”慶諦苦笑一下,揉揉太陽穴。
“這種女生要是喜歡一個人起來,那真是頭疼。聽說現在偌大的劉家上下都圍著那個公主在轉。”眼前的男子小聲嘟囔。
“你呢?最近咋樣?”
趁著另外兩兄弟追逐打鬧的空隙,慶諦和眼前的黃發俊年也是聊了起來。
“我?家族里的事情我插不上手,游戲里我的工會‘戰盟’倒是發展的不錯,到現在也有個二三十萬幫眾了吧。”黃發俊年聳聳肩。
“不錯。”慶諦點點頭笑了。“那,他呢?”慶諦用眼神示意那個正在和皇甫杰打斗的青年。
“三弟?還不就是那一股紈绔子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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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你還能指望他能有啥出息,成天不是跟著我屁股后面混吃混喝就是去泡女人。”黃發俊年搖搖頭笑道。
“無憂無慮,也挺好。”慶諦笑笑,只是他的嘴角莫名的掛上了一絲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