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一聽這家伙裝模作樣的拍馬屁,也是忍襟不俊,笑了起來,罵道:“還是你去當華國的愛因斯坦吧,這可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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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為何不回家啊?”在星大的套房內,梁英怒瞪著梁石,氣憤不已。
這兩天她到星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這個弟弟。
梁石看著姐姐的質問,無言以對。
這個沒辦法解釋,只好敷衍:“我不是太忙了嘛,再說我可不想回家挨罵。”
“媽罵你幾句你就這樣記仇?你這也太不是人了吧?要不是我看了網上的新聞,我還找不到你人了呢。”梁英沒法認同他這說法,這年頭,哪個孩子不挨父母罵呢?
梁石自覺理虧,低著頭,弱弱地說:“我是真忙,要上學,還得創業,我可不想讓人看不起啊。”
“哦,出息了啊,讀了研究生就不認家里人了?”
“姐,我怎么沒認啊?”梁石不由得不服氣了。
“那頭野豬是你送的?還有那兩百萬?”看梁石這么說,梁英語氣終于放緩些了。
梁石低著頭不說話。
“你把野豬送門口,還派人送錢到家里,你自己卻不回來,電話都打不通,你知道媽多傷心嗎?她天天在家里哭呢。”
“哭啥呢?我呆家里不行,出來讀書賺錢也不行?”梁石不免對老媽還是有氣的。她在家罵梁石“垃圾”,搞得院子里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的。
“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我們的媽,你得回家看看她,至少得打個電話啊。”梁英勸道,“還有啊,你為何不和我打電話?為何不和爸打電話?我們可沒罵你啦。”
梁石還是無言以對,只好低著頭不說話。
梁英看他態度還好,便說:“算了,你這一年來也很努力了,也出息了,吃了不少苦吧?”
聽姐一說,梁石不禁想著自己這一年的變化,也是很感慨。
自己從一個窮光蛋到現在可以讀研,還可以開演奏廳,還有了九哥和窮光蛋這個空間,確實變化太大了,反過來想,當時自己確實也太垃圾了。
一個高中生,什么都不會干,語文都沒學好,天天去寫那破小說,不是“垃圾”是什么啊?
這樣一想來,梁石對老媽倒有了些認同,老媽罵得也不錯啊。
“姐,你就在這里住下吧,我給你安排工作,以后你就呆我這里行了。”
梁英看了看這套房,里面的輕奢還是蠻漂亮的,和農村房子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不由得為這個弟弟感到驕傲。
她其實大專剛畢業一年,也沒什么好工作,這一年來一直在別人開的小工廠里搞財務。
她想,現在梁石在這邊開了公司,幫他把錢管住也是不錯的事,免得他大手大腳的,再說生活上也沒個什么人照顧的,衣服都穿的沒個什么樣,于是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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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廳一直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同志管著財務的,不過張堅兼管著出納工作。于是,梁石便直接讓張堅把出納工作讓出來,安排梁英負責收錢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