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自從來到星城讀書,就一直不爽,而最近卻非常不爽。
從京城來到星城讀書,對她來講就是被下放到地方啦,比發配邊疆好不了多少。
可恨的是,她來到星大后,沒見幾個看得上眼的男生,盡是些亂七八糟的男生來騷擾她,搞得好像自己也只能配這樣的角色了。
還有可惱的事,前幾天老媽竟從京城打電話來,說在網上買了兩張梁石的演奏票,叫她陪著一起去聽聽。
對于這個梁石,她也是聽過一些的。
她想,不就是星大的一個學生嘛,用得著從京城來,還專門去聽他演奏嗎?至于那些吹出來的什么精神治療效果,鬼才信呢。
林可欣剛滿17歲,是星大的經管學院的新生。
她個子高挑苗條,一頭火紅的長發,配上那張精致的臉,站在人群中,是有些光芒四射的感覺,加上她從小被家里人寵上天,自然是非常驕傲的。
她對梁石這樣“土八路”出身的男生,哪會有半點感冒。
她才不信那些網上吹出來的明星呢,更不會主動去追星,那簡直太幼稚了。
“可欣,梁石的鋼琴真的彈得很好聽啊,票價是貴了點,但超值呢。其實呢,在我看來,他的古箏彈得更好,我聽過一次的,真的是如癡如醉。”上鋪的黃妙看著林可欣一臉苦惱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便勸慰了幾句。
“黃妙,你不會犯花癡了吧?還如癡如醉呢。梁石他一個大學都考不上的人能彈什么琴啊?談那個情差不多。你多去聽聽他的演奏,說不定有希望。”對黃妙的評價,林可欣不以為然。
“人家每天賺幾十萬的門票啊,梁石是大款呢,哪會看得上我。現在人家還是理工學院的研究生呢,是我們的師兄。”黃妙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果有希望,她肯定奮不顧身就上了。
“什么研究生,那是沒經過正規考試的,是關系戶而已。一個考大學都落榜的人能考上研究生嗎?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了。”
這段時間經記者們挖掘,梁石原來是怎么樣的,做過哪些丑事,大家都清楚了。
林可欣感覺自己說得不夠力度,便繼續否定:“那門票是炒作出來的,過了這熱度,自然就冷了。再說啊,這社會,有幾個人真的喜歡聽鋼琴啊,聽古箏的就更少了。一般去聽的人啊,大多都是假裝自己音樂欣賞水平高,裝出來的。”
這話可就有點打擊人了,黃妙剛說自己喜歡聽,她就說是裝出來的欣賞水平。
“我懶得和你爭,耳聽為實,你自己去聽聽就知道了。你這么反感梁石干什么?我看你是故意避開他,是怕自己陷進去,所以不去聽。你是在防著他,正所謂防火防盜防師兄啦。”黃妙說話也不客氣了,她覺得林可欣太高傲了。
“只有說耳聽為虛的,哪有耳聽為實的?我也不是專門反感他一個,我是反感大部分所謂的明星,全是炒作吹出來的。光鮮的外表下,盡是骯臟的東西。梁石年紀和我們差不多大的,我才不承認他是什么鬼師兄呢。”林可欣很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看你是看不起我們星大的自己人。梁石是我們星大的驕傲,人家是校長都認可的研究生,典型的高富帥,怎么經你一說,就變成什么鬼師兄了。”
這時,對面鋪上的王小文也不得不開口了,她覺得這兩人吵下去,會吵出火氣來的。
“可欣,你就當是盡孝心就行了,你媽媽從京城趕過來,你就作陪一下。要是梁石彈得不好聽,你就帶耳機聽別的音樂,別讓你媽看到就是了。”
林可欣一聽王小文說的,覺得這主意很不錯,便嘻嘻一笑,贊道:“還是小文說得好,我就帶副耳機去,說不定還可以練練聽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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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這段時間可忙得很。
他的精神力修煉到了關鍵時刻。
二層到三層的修練主要是在于精神力的分散和凝聚,而他現在所做的精神力(假定的第四種中微子)通信的實驗也是在于精神力的凝聚,所以,他一直在不斷練習精神力的群控和單控的自由變換。
這天晚上,梁石看到一對奇怪的母女來聽自己彈琴了。
他肯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對母女。
倆母女都很漂亮,一起坐在中間一個不起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