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九哥的能力后,梁石想大笑三聲。
他可以不用到處去送貨,還可以做江洋大盜啊。
還是那種誰也查不出來的江洋大盜啊。
只要不是活著的東西,九哥出手,手到擒來啊。
比如,老米的金庫,沒工作的印鈔機,上面沒人的航母,博物館里的古董,只要自己帶九哥去看看,又知道地方,那就可以變成自己的了。
梁石正在高興時,聽到九哥卻在窮光蛋里發出冷笑。
什么意思?
梁石覺得這冷笑好難聽。
冷靜下來后,他不得不再次問九哥。
“九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我剛聽到你在陰陽怪氣地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梁石弱弱地問道。
九哥不理他,只是冷笑。
“九哥,好兄弟明算賬,你就明著告訴我啊,別像個女人一樣,喜歡搞什么冷戰。”梁石受不了了。
“我都懶得理你了,一個把偷盜當成樂趣的人,還要把自己的私欲強加到我身上,要我來幫你偷東西,想嘀美啊,想嘀美!”九哥轉過身,把屁股對著梁石,不想再看他了。
“靠,你還會說想嘀美了。九哥,你也別說什么私欲啦,我的就是你的啊,別說這么難聽。”梁石不好意思地說下去了,他的臉有點紅,紅在皮里面。
“你也別說這么好聽,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咱們還沒到同穿一條褲子的地步。”九哥毫不客氣拒絕了這份廉價的友誼。
“你不是不穿褲子的嘛,怎么同穿?”梁石聲音越來越小,輕輕嘀咕著想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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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要講原則,梁石也懶得計較,畢竟它還是答應搬貨出來賣,算是幫自己大忙了。
相信愿意搬貨應是它最后底線了。
免得夜長夢多,梁石決定馬上打電話給梁長生。
“爸,家里還好吧?”梁石問道。
“好什么好啊,天天在家吵架。”梁長生沒好氣說道。
梁長生忽然覺得自己說話語氣不對。
梁石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自己這樣說話,只怕以后他連電話都不打了。
梁長生對這個大兒子還是很有顧忌的。
放緩了語氣,梁長生裝出親切的樣子說:“你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啊,這么久都不回家,你媽還是很想你的啊。”
“爸,我沒事,你是不是在天天和媽吵架?”梁石著急了,原來兩老在家還真是常吵架的。
吳迪有時性子急,只依著自己個性來,罵起人來還不擇口的,找梁長生吵架是常有的事。
“不是,是和對面那家人吵架,一屋子忘恩負義的東西。”梁長生生氣地罵道。
“干什么吵啊,原來不是很好的嘛?”梁石不解。
他知道,他家建別墅時,把周圍的自留地都買下了。
建的面積比較大,搞了個大庭院,還搞了綠化和泳池。
這在農村就很少見了,可能別人看了眼紅。
不管有理沒理,都想占點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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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辛辛苦苦把公路修好了,對面那家不愿出一分錢,還搶先建房拖材料,要撿現成的。后來村里出面簽了協議,結果就是耍賴不認賬了。我告到村里,他家還是只履行不到一半的任務。”梁長生想到這里就窩火。
“算了,鄰里之間沒什么大不了的,耍賴的人多了。”梁石安慰他。
“后來,我不計前嫌,繼續幫他家很多事,可他家人非但不領情,反而記著我告他到村里的事,倒過來無理取鬧阻我在自己地里修路。”梁長生越說越快,越說越氣。
“那就講道理,也用不著吵架吧。”
“我也這樣想啊,可前天你叔說了那家人幾句,說他家是土霸王,到處搶地。你叔說的是事實,一點也沒冤枉他家的,可他家那個七十多的老東西竟趁你叔不注意,打了你叔一個耳光。”
“爸,我叔還手沒?”
“沒還手,萬一把那老東西給打病或是打死了,怎么辦?他就是裝死碰瓷也麻煩啊。”
“沒還手就好,去村里告了沒?”
“告了,最后以他兒子賠禮道歉了事,心不甘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