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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狒,我已經盡力了。別怪我,出到一億五千萬的價格,差不多和庫里相平了。如果再加價,我這球隊就只能解散了。再說,梁石明著講,他只想去東部賽區,你換個東部的試試?說不定還不要這個價。”火箭的老費一臉卑微地看著自己的老朋友。
別看米國口口聲聲說民主和平等,其實官僚主義比哪里都嚴重,他怕啊。
像CIA這地方,想搞死個球隊或是個老板,那比捏死只蚊子還簡單。
“老朋友,我知道你盡力了。算了,我再找找東部的球隊看看。聽說梁石的女朋友就在新澤西的普林斯頓大學讀本科,可能他說的話是真的。”老狒也只好認了。
老費剛一走,米利就進來了。
“你去和凱爾特人的貝克談談,看他能不能幫忙把梁石引進來。如果他嫌價錢太高,那就要他簽一年就可以了,就當為米國貢獻4000萬。當然,梁石的球技還是很好的,你可以叫凱爾特人的教練親自去華國考察一下。”
“簽一年時間是夠了,但如果這樣簽,貝克的壓力更大,反對的人更多。畢竟,明面上來說,好不容易把梁石培養一年,就得走人了。”米利覺得有難度。
“如果這事他都辦不好,你就說那件事我還放在心上。”狒狒拿出了殺手锏。
“好吧,那我就去波士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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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我不結婚了。”就在梁石正忙著理清窮光蛋的事情時,周婷終于打電話來了。
“啊,婷姐,怎么回事?你和黃哥談得怎么樣了?是不是出了問題?”梁石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言難盡,你有時間不?要不你現在出來,我想當面和你談談。”
“好吧,那你在哪?”
“我就在學校圖書館前的大草坪上。”周婷的聲音有點急切。
這時已是晚上八點,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當梁石急沖沖趕到圖書館前時,發現周婷一個人躲在陰暗的樹影下,好像生怕別人發現一樣。
“婷姐,你說,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梁石聽她講不結婚了,便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感情上的事情,誰都無法把握,而在結婚前鬧矛盾,事情更加難以處理。
再說梁石這方面的能力也就是個二百五而已。
“我們邊走邊說吧,站這里影響不好。”周婷有點局促。
“那好吧。”梁石也不好多講,便默默跟在她身邊,隨她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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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倆人來到星大的風雨湖邊。
一片竹林之間,周婷在一條長凳上坐了下來。
梁石沒辦法,怎么也不好站著,居高臨下和她說話,所以只好跟著她坐在旁邊。
“梁石,我和他今晚又吵大架了,我是被他家里人趕出來的。”周婷小聲哽咽著。
“是不是因為演奏廳的事?”梁石茫然了,如果周婷是因為這事吵架而不結婚了,那他寧肯不開這個演奏廳了。
“是,也不是。”周婷緩了口氣,慢慢說了起來。
“前面我不同意離開琴感糧食,可他也不同意進集團來上班。兩個人看法不同,我覺得如果真的離開你,那也太忘恩負義了。可后面他一再強調要我單干,另開一家,這不是要我和你打擂臺嘛,這個我寧死也不做的啊。”周婷看著梁石,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心。
看梁石沒說話,只是低著頭,她便繼續說:“后來,他看無法說服我,便冤枉我。說我和你有那個關系,說受你控制了,要不然不會為了幾十萬而放棄上千萬的收入。”說著說著,她臉都紅了。
不過,她也沒什么諱忌的,畢竟,她比梁石大那么多呢,完全可以坦誠相對。
“本來過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今天他爸媽都來了,要提前準備。可看到我們這情況后,他爸媽開始和他一起指責我,說我不為家里著想,不懂事。我實在受不了,便說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我做不出來,更是說了我們新買的房子都是靠你才買得起的。”
梁石一聽,好象沒聽她說過啊,什么時候自己幫她買房了?
“婷姐,怎么買房和我有關啊?”
“是這樣的,你第一次表演時,不是搞了個全國性大新聞?我當時就在演奏廳外聽,還錄了音,又把發生交通事故的事錄了像。后來回去后,我把這個給黃彬看,結果他就把那兩樣東西賣給了一家電視臺和網站,賣了150萬。后面他就用這錢買了房,戶名都是落了他的。”
周婷越講越氣,道:“今晚他爸媽就是認為這房子是他兒子的,所以理直氣壯叫我走的,說不要我這樣吃里扒外的媳婦了。”
“那黃哥呢,他怎么說的?”
“他什么都沒說,隨他爸媽趕我走。”周婷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