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梁石過來,不會只是覬覦你那靈玉的吧?他年紀輕輕,難道真的懂玄學?”葉學道有些不相信老爺子講的那么玄。
他在外面混得風生水起,可他自己知道,除了一些留傳下來的秘術外,大部分都是忽悠人的。
所謂的信者有,不信者無,那只是江湖人的借口。
也就是說,愿者上鉤啦。
他可不想自家老爺子被梁石給蒙住了心。
那真是打了一輩子的雁,卻被雁啄瞎了眼。
“你給我住口,老子混了一輩子,難道還判斷不清?再說,我自己身上有什么,我自己不清楚?那邪靈附在我身上幾十年,只是還沒發作。我是怕萬一哪天我死了,那邪靈會繼續害我葉家其他人啊。而這一切,如今真的瞬間就被梁石解決了,這樣的本事,和你的那些東西是完全不能比的。”
葉宗旺想起這些都后怕,如果不是遇到梁石,葉家還能不能存在都是個未知數。
“爸,那開心不考大學了?如果高中畢業就跟梁石去學,這樣的決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葉學道還是擔心。
現在這社會,如果連大學都沒讀,以后日子很難混了,到時找對象都難。
他可不想葉開心到時不得已像他一樣當個社會上的神棍啊。
“讀不讀大學沒什么的,你想想梁石的其他身份,那你就放心了。”
葉宗旺又不傻,梁石除了這個玄學,他還是科學家和鋼琴家啊,還用得著擔心葉開心學不到知識嗎?
葉學道一時語塞,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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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大家圍著坐了一桌。
“梁石,你真的過完年就要去米國打球?NBA有什么好玩的啊。你現在這么大的集團,用得著去賺這點小錢不?”柳大海不以為然的道。
“哈哈,我們的大海是不是在哪里賺了一筆大錢?一年5000萬米金在你口里成了小錢了。”魯進看他語氣那么大,便笑道。
“魯哥,這個小錢不是相對我來說的,是相對于梁石說的呢。你看前不久他在春城才賺3個多億的,幾天時間就相當于在NBA打一年的球啊。再說,幫別人打球,哪比得上自己賺錢自由呢?”柳大海堅持自己的想法。
“大海說得沒錯。”曹國華贊成這說法。
他說道:“咱攢錢講究個自由和風險。如果天天累死累活,東奔西走的,賺再多的錢又怎樣呢,人的生命有限啊。壓力太大,沒有了自由的生活還真不怎么樣。當然,去NBA打球的風險和彈彈琴的風險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別了,那些球員滿身傷病的多得很。”
這話說的,不愧是金店老板,生意經讀得很好的。
分析利弊那是呱呱的。
“是的,我也不贊成梁石去米國打NBA。”唐茂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梁石現在可是全國有數的企業家啊,這個銀行也是有記錄的,他根本不在乎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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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茂這話只說了一半。
他其實是告訴梁石,他早就被銀行關注了,以后在賺錢和花錢方面還是得心里有數。
梁石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唐哥,我會注意的,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去米國打球,還真不是為了錢。”
“哦?師父,你是為了當球星吧?為國爭光啊。”葉開心一聲“師父”脫口而出。
他聽到這些大哥們的談話,也明白這樣的師父是多么難找啊。
他終于想通了。
相對于梁石,他現在什么都不是,不能因為年紀相近而不好意思叫“師父”的。
大家聽到葉開心叫梁石“師父”,以為是開玩笑的叫法,也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