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走,你是不是還可以讓我再發一次病?”
姜鑫宇懷疑地看著他。
“你向芳姐道歉,自然就不發病了。”
梁石這話不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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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鑫宇一時沉默了。
他可不是那種莽漢,只憑本能做事。
他想如果梁石真有這種本事,自己還真不能對他怎樣。
就算自家動用權力資源去整他,萬一哪天他讓自己家里人都發病怎么辦?
人家碰都不碰你,你什么證據都沒有啊。
顯然權力這東西對他是用不上的,最多給他添點煩心事而已。
那可以動用武力嗎?
好像也不行,自己是特戰隊的,十幾個人自己都拿得下來,可在他面前就是個渣而已。
人家放倒自己連手都不用動的,拿什么去與他斗?
作為政治家庭里的人,他知道,當無法戰勝對手時,就必須妥協。
弱者必須多反醒。
米國一直欺壓華國這么多年,華國不是一直也在妥協嗎?
為何韜光隱晦?
暫時的忍讓是必須的。
然后,他再一想,自己好像是莫名其妙和梁石斗起來的哦。
人家在喝酒,自己跑去打擾。
人家要保護自己女朋友,自己卻先動手要打他。
他可以看得出梁石和黃芳沒任何男女關系之嫌的,如果真有關系,梁石就不會對黃芳是這個態度了。
人一旦處于弱勢,便會開始懂得反醒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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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
既然想清了這事,便對黃芳道:
“芳兒,今天是我莽撞了。對不起,我先走了。你留這里吧,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然后,他看向葉宗旺,鞠了個躬。
說道:“老先生,對不起,我今晚冒味了。”
也不等人回答,便迅速出了堂屋門,上了車。
一個轉身倒了車,飛快出了葉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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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鑫宇一出門,大家說話的語氣就不同了。
“梁石,姜家是京都的四大家族之一啊,你要小心他報復。”
當著黃芳的面,柳大海忙提醒梁石。
“是啊,他家哪個方面都有人,你要注意安全,小心他對付你。”
曹國華只差沒叫梁石躲回星城了。
黃芳很不好意思。
她知道梁石是為自己出頭,沒想到惹出這么大事來。
“梁石,對不起了。讓你受到牽連了。”
“沒事,芳姐,你把我當朋友,我當然要維護你。當然,你們的關系你自己把握,這個我不管。”
梁石依然風輕云淡。
以前他不知自己的能量,做事有點畏手畏腳的,只想著遮掩和忍讓。
其實在講法制的社會里,也沒這么可怕。
當然,如果不講白的講黑的,那他就更不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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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也沒心思晚上再去外面嗨了。
大家約好第二天晚上再聚,到時再把剩下的兩箱酒干完。
然后,便散伙了。
葉學道和蔣文心都想留梁石到家里睡,可梁石拒絕了。
他想,第一次到這里來,和葉家人也沒多深的交往,總是不方便的。
坐上黃芳的車,兩人又來到附近昨晚散步的小廣場。
梁石這人最念舊,他還是覺得睡昨晚那賓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