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芳走在梁石的身邊,她露出一絲苦笑。
“芳姐,你不要擔心,萬事有我兜著呢。”
梁石看出她有些擔心和無奈。
“梁石,我不是擔心,我知道你擺得平。盡管你沒什么后臺,但你一直忽略你的影響力了。”
“可我看你不開心啊。”
“我是在為我自己感到無奈。你肯定奇怪,象我這樣的人都要人做介紹吧?人生大事都還要家里人操心吧?”
“那你大學時為何不談戀愛,其實做介紹的男朋友也可以接受的。關鍵是要自己看得上,要對自己好。”
梁石倒不在意一定要自由戀愛,華國幾千年的媒婆史呢,古時全部都是媒婆這個職業在操弄各人的家庭幸福。
“我大學時談過啊,不過家里一直反對,就和現在你和可欣一樣。我看得上的,不符合家里人的意。只要意志不堅定點,自然就分手了。”
黃芳也不掩飾,京都人的婚姻,特別是有了一定的家族利益,自然帶有一些目的性。
“那你對那姜鑫宇是什么樣的感覺?”
梁石問道。
“人還可以吧,各方面條件倒是沒問題,就是他這人太自我,必須以他為中心,不顧我的感受。”
黃芳管理著一個企業,自然有獨立意識,哪肯成為男人的附屬。
“這個嘛,大男子主義其實好多人都有點的,我也有啊,還算正常吧。”
梁石看問題倒還算公允,他不會故意說人壞話。
他將心比心,如果和姜鑫宇換位思考,他也會要求女朋友先陪自己的。
不過處理問題的方式就不同了。
梁石肯定會更顧全對方的感受,至少要表現得禮貌很多。當然,前提是先要判斷其關系是不是純潔。
他不相信女人有什么男閨蜜的說法。
在他心目中,有了男朋友的女人,其所謂的男閨蜜只是出軌或即將出軌的借口而已,否則就必須自覺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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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覺得姜鑫宇怎么樣?”
黃芳想參考一下梁石的看法。
她想,作為玄學大師,看人的水準肯定比一般人高些。
“還行吧,只是性格有些驕傲,自認為了不起。不過他還是肯吃苦的,意志力很強。為人也還算是知進退,他后面能向你道歉說明了這點。至于其他的,我看不出來。”
“你是玄學大師,不是會看相嗎?”黃芳問道。
“看相是可以啊,那只能從了解到的東西中去推測,如果是幫別人看相,我當然不擔心有沒有把握,就算講錯了也就那回事,可現在是幫你分析,那容不得出錯的。”
“那你會算命嗎?”
“算命也會。其實算命也是科學的,和看相一樣。”
“哦?算命和看相都是科學的?不是迷信?”黃芳笑道,這可是第一次聽說。
“從科學的角度上看,假如我們把人看成是一個智能系統,而把已發生的事當成是一個個離散事件。那么,看相和算命都是進行時間序列分析。以現在時間為標準,從人的過往經歷推向現在,那就是后向差分,也就是看相。反過來,如果是從現在推向將來,那就是前向差分,是預測,那就是算命。”
“那看相和算命到底準不準?”
黃芳也沒學過這些,她只問結果。
“因為人身上發生的事都是隨機的,以前的是,以后的也是,那就只能從一定概率上進行推導分析,而不能以確定的姿態來騙人。也就是說,我可以告訴你以前可能發生過什么,也可告訴你以后可能會發生什么,但一旦說這事是肯定會發生的,那肯定就是忽悠了。說得越肯定就越是忽悠,越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