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寒可沒想到自己有什么好監視的。
梁石也沒有什么隱私啊,最多和自己扯上點緋聞而已。
邀請合作伙伴來家里作客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他比自己還小那么多呢。
可能嗎?
“寒姐,我就是看那倆人掛著相機,所以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對名星來說,適當的爆光是必要的。
自己無所謂,張笑寒可能就有所謂了。
“要不要我去把們揍一頓?”姜鑫宇笑著說。
好久沒有活動了,如果有必要,他倒是不怕和人對練下。
張笑寒吃驚地看了眼姜鑫宇。
心想,人家的經紀人都最怕惹事,梁石怎么找了個這樣的經紀人啊?
“我們還是提前一天回北市吧,這樣準備也充分些。”
不知怎么,梁石就是覺得有事要發生。
他不怕人家明著來。
可如果暗著來,還是要提高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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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笑寒沒有堅持繼續呆在自己家,作為名星,她知道呆家里的機會不多,但也習慣了。
于是,下午一行人又往回趕去北市酒店。
而就在倆人回到北市時,吳啟能卻接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電話。
“吳總,我們找到了梁石唯一的破綻,那就是他的運糧之行。”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對方使用的是寶島內部的衛星電話,為了防止竊聽,稱呼上也改叫吳總這個一般的稱謂。
“發現什么沒有?”吳啟能急切想要一個對梁石下手的機會。
“有!他們名義上是去援助糧食,是九歌集團一個叫劉春的負責此事。當時他找了十來個保鏢一起去阿國,而我就是通過安保公司找到了當時參與運糧的保鏢。”
這家伙很是得意自己的手段,你送糧總要司機和保鏢吧?
司機可能難以再找到,保鏢卻肯定是來自星城附近的安保公司啊。
于是他一家家問了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個。
在金錢開路的情況下,對方就合盤說出了當時所有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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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發現,直接說出來!”吳啟能可不耐煩他表功式的匯報。
他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那保鏢說,當梁石趕到阿國邊境沙瓦和運糧隊會面時,當天晚上他就消失不見了,車隊在那里莫名其妙停了三天時間。”
“說重點!”吳啟能更是不耐。
“接著運糧隊到了卡布爾郊區小鎮,他們開始發糧,另外也開始招聘人員到九歌集團工作。招聘的人員很多,可后來那保鏢就沒看到一個。那么多人,就那么消失了。”
“證據呢?如果他說,招聘的事沒有談成,人家自行離開了,那也正常啊?”吳啟能急切問道。
他覺得有戲了,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為了找證據,我們啟動了阿國那邊的情報人員。他們發現,那些去應聘的人員和家庭,根本就沒有回去,人都不見了!”
“還有呢?”
吳啟能激動了,這事一旦爆光,絕對可以給內地狠狠一擊。
會造成重大國際負面影響的。
“他們通過調查,提供了一部分人的詳細資料,這些人都去了九歌集團應聘,可都不見人了。我等下就把他們的資料發你。”
陰森森的聲音很平靜地結束了談話。
作為在內地的暗哨,這點事情很是稀松平常了。
沒什么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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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啟能收到這份資料時,激動得手都顫動起來。
他得盡快讓森瑞組織新聞發布會,而且要求張笑寒和梁石必須到場。
到時,他一旦將此事公布出來,那就會打梁石一個措手不及。
并且,完全可以以綁架或是殺人兇手的名義指證他,要他交出這些消失的人。
那如果交不出,怎么辦呢?
好像沒什么辦法啊。
不行,必須得借刀殺人!
這事交給米國人去干。
得找兩個米國的記者或是它附庸國的記者來捅破這事,這樣他們就有借口來干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