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曉清打了一下俞岳,罵道:“你個死鬼,我看你這身體這么棒,做兩次又不會死人,現在不是還早著嗎?”
俞岳懶得搭理她,拿著衣服褲子,到了浴室中,洗了洗,就穿著衣服走出來,發現包曉清似乎也知道不可能在與他做,只好坐起來,等他出來,自己也去浴室中洗了洗。他記得好像做了這些事之后,不能立刻洗澡,可能是熱血沸騰之下,突然洗澡,會對身體不太好,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這女人似乎也沒那么嬌氣。
等洗好穿好衣服之后,包曉清又挽著他的手,朝外面走,俞岳皺眉,包曉清就道:“不是想要請帖嗎?”
俞岳這才舒氣,隨后,就被包曉清拉扯著,到賓館外面坐車,不知道駛向什么地方?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半,就心里略微有些焦急,說道:“包小姐,你能不能快點啊?”
包曉清罵道:“什么小姐啊?老娘可不是隨便的人!”
俞岳心里暗罵,是,你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他娘地不是人!簡直就是個老虎,恨不得要把男人給吃了,但從見到這女人開始到現在,他也隱隱猜到可能是她男人在外面瞎搞,她才會如此惱羞成怒,看上去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可是想到她也混夜店,那讓他有些不得不亂想了,還真有可能是個隨便的人,不過,剛才在床上折騰的情況,確實好久沒男人滋潤了,這包曉清應該還是有原則的,不會輕易把自己送到別人的床上。
他嘀嘀咕咕,胡思亂想著,卻發現這包曉清在車里還摟著他的手,那羽絨服下的胸脯還擠著他的手臂,心里略微皺眉,但不好激怒這發情的女人,就呵斥著司機開快一點。
不到五分鐘,他們就進了一處小區,來到一棟樓前,有門禁,但包曉清拿著鑰匙,就開了大門,拉扯他,就走了進去,有電梯,坐進電梯,按下八樓,俞岳就知道這包曉清將請帖放在了家里,這是想要帶著他去屋里拿呀,不過,這小區看起來是新建的,就琢磨著包曉清恐怕已經結婚了,覺得就這么進去,有些不妥啊,要是碰到她老公,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等到了八樓,出了電梯,俞岳就道:“我就在這里等你吧!”
包曉清道:“放心,我家那死鬼應該不在家里!之前我不是想你們過來幫我做件事嗎?其實我就想你們幫我去捉那對狗男女。不過,我看到小岳你,又突然改變了注意。所以嘛,男人偷吃,也別怪老娘在外面瞎搞了!”
俞岳只得在心里苦嘆,雖然覺得包曉清有點像個瘋子,但更覺得她的老公更是個混|蛋,這么好的一塊秘田都不自己耕好,反而在外面瞎混,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過,男人本來就如此,外界美女一大把,妖艷環肥,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琢磨著地里的,這是本性,只要心里有底線,就不會跑偏,栽入那人性的罪惡旋渦之中,可惜,她老公似乎沒有把持住金錢美女的誘惑,不僅想了,還做了,完全是內心貪念掙脫了部分束縛枷鎖,是沒有辦法的,除非男人不再那么追逐錢財等美好東西,可這是本性,怎么改得了啊?只得為包曉清感慨,卻又無奈的跟著她,朝走廊走去,但是卻讓包曉清松開了他。包曉清也沒在意。
很快,他們就來到一間房門前,她拿著鑰匙,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但卻突然道:“劉建斌,你怎么在家里?”
俞岳剛準備跟著她走進去的腳,忙縮了回去,轉身貼到后面的墻上,冷汗差點沒嚇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