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安慰了包曉清,看到她不在哭泣,可卻發現她面色潮紅的盯著自己,猛然就朝自己吻過來,堵著他的嘴巴,似乎有些瘋狂地吮吸著,還用手扒著他的羽絨服,想要將其脫下來,不過,只是將拉鏈拉開了。
他想要阻止包曉清,但還沒有伸出手,就看到這女人完全是瘋了,拉開羽絨服之后,就去解了他的皮帶,不顧一切的尋求心情不佳中的瘋狂刺激,雖然看到這女人穿著黑色毛衣,把身材勾勒得玲瓏誘惑,確實讓他心癢癢,但廁所外面可是有警察啊,如此境況下,若是包曉清在這里呆久了,會不會有女警察過來啊,忙用力抓著這瘋女人的腦袋,聽到她近在咫尺的喘息聲,有著熟女的嫵媚氣息,心里也略微跳動,但他還是低聲在這瘋女人耳邊低聲喝道:“你干什么?你現在被警察監視著,就廁所外面,都有警察守著,準備逮我?你這么搞,是想要我死嗎?”
**中的包曉清突然清醒了過來,有些無力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頹廢男子,可眼神精光,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般,那黯然悲傷的臉上揚起了絲絲期望:“小岳,你要幫幫我啊?”
俞岳點頭:“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這個你拿著,我擔心你的電話已經被監聽了。所以,我會用這個聯系你,幫你擺脫那些警察。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回來聯系你的!告訴你該這么走?”
包曉清看到他將一個老年機塞在她屁股后面的口袋中,還順手捏了一把,面色略微一紅,目光裸露地看著俞岳,還抖了抖胸口,笑道:“若外面沒有警察,你會做嗎?”
俞岳心想這瘋女人還真是個瘋子,竟想著尋找刺激,不過,這女人的身材不賴,質感也好,反正又不讓他負責一輩子,就伸手在她的胸型弧度上順著毛衣摸著,笑道:“這么好身材質感,我怎么舍得不放在眼里呢?”
包曉清頓時笑了,不過,臉上的憂愁還是難以掩蓋,他只好又安慰幾句,包曉清才離開了這隔板廁所,陪著蘭蘭姐出了女廁,而他也順著從隔板中走出來,看到旁邊的大窗戶,忙打開,從二樓上跳到了后面,隨后,就琢磨著怎么把包曉清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這些警察的視線?走出這后面巷子,到了酒吧街外面的主干道,就看到一個地鐵口,忙走進去看了看,現在似乎到了下班時間,有很多人來來回回的,而進入地鐵檢查的人,都是那些有背包皮箱之類的人,而他自己卻什么都沒有,就不用檢查,直接可以乘坐地鐵,這倒讓他很輕松地進入地鐵之中,隨后,在地圖上看了看地鐵的站點,頓時有了個主意。
隨后,就給包曉清發短信,不到十五分鐘,果然出現在地鐵口,買票直接走了進去,不過,俞岳就在包曉清的附近,立刻關注著背后跟蹤的警察,只發現兩名警察跟蹤,到了下面地鐵等車來的時候,其中一名警察和包曉清進入同一個車門之中,而另一個警察似乎在前面一個車門之中,他不敢多看,忙也進了地鐵門,發現乘客還不是很多,但他還是有意無意地往包曉清那個車門前挪動過去,等到下一站,沒有下多少人,反而進來了不少人,人一下子就變得略微擁擠起來,而他立刻挪到包曉清的背后,但正好與那警察又相背離,至少沒有與他正面交集,他正想要伸手從后面抓住包曉清的手,讓她朝旁邊挪動,不過,他突然有了個念頭,忙走到地鐵車門口,包曉清愕然就看到俞岳的側面,正想要也挪動到車門邊,卻被他的眼神制止住,隨后,到了下一站開門的時候,乘客都先下車,隨后,才上車,人又比較多,一下子就擁堵過來,而他順勢就朝著那警察擁堵而去,趁著人多,直接把這人擠得脫不得身,而包曉清似乎也察覺到這一點,忙從車門中沖了出去。
而俞岳也粗聲粗氣的罵了聲,擠個毛啊,老子要下車,就拼命擠過去,結果,就聽到車門叮當一聲,將要關門,而他卻奮力朝外面一沖,險之又險地沖了出去,差點就被車門夾著了,冷汗差點沒有嚇出來,而那警察卻被他擋著,沒有擠出來,而對面那名警察似乎因為人多,本來是想朝這邊擠來,結果,擠在半途中,包曉清突然下車了,那警察卡在中間,想下車,都找不到車門,自然就被他們逃脫了。
包曉清看到他差點被車門夾著,嚇了一跳,就非常關心地跑過來,扶著他,立刻就被車中的兩個警察打了個照面,雖然車開走了,但俞岳不能夠確定他們看到這頹廢面相沒有,就抓著包曉清,匆匆出了地鐵,隨后,就坐出租車,轉了半圈,到了東城區,又轉入其中的住宅區,沒有監控設備的地方,隨后,從一個理發店中給包曉清買了個假發,隨后,又重新買了一套衣服,這才出現在公路之上,再坐車,還是兜了一圈,才再西城,找了一家小賓館。
兩人都當作沒有身份證的人,但這是小賓館,他又甩出幾百塊錢,自然就讓他們住了進去,沒想到剛進入房間中,包曉清非但不說事,反而猴急地開始寬衣解帶,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他這幾天也折騰精神繃緊,反正已經到了安全之地,也不在乎這么一時半會,看到她脫衣服,自然就一把抱著她,按在了床上,隔著毛衣,摸進了胸口,隨后,兩人都陷入瘋狂的精耕細作之中……
瘋狂過后,俞岳摸著懷中的瘋女子,沒有先說自己的事,而是問包曉清道:“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之事?”
包曉清一聽,臉色頓時暗淡,點頭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感覺我老公有問題的事嗎?所以,我真的按照你的說法,找人打聽了一下,沒想到事情真的讓我有些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