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一縷陽光讓雪域昆侖的雪山山尖披上一件金色紗衣,時而幾只高原禿鷲從雪山山間飛過,譜寫只屬于昆侖高原的雪域神話。張斌等人這時也洗漱完畢正在收拾項目器械設備準備工作,剛開始一切進展都挺順利的,直到中午時分雪山之巔突然滑動,幾人抬頭一看個個不以為意,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在場的人驚魂失色,原本肉眼可見方圓2-3米的區域雪塊滑動,逐漸變大6米-10米-20米幾乎成幾何倍增,霎時間幾人看傻了,只見山上不斷擴大雪地塌落面積,并且傳來隆隆巨響,響聲震耳欲聾,鋪天蓋地雪地猶如河壩決堤一般一直順著山坡直下,雪霧肆卷長空宛如猛虎下山之勢,隨之傳來大地的顫抖。幾人被這一幕驚呆,緊緊盯著雪崩朝他們襲來,腳下仿佛生根一般,呆呆傻傻的看著危險接近,
千鈞一發之際就在雪崩滑半山腰的時候魁梧的黃哥仿佛夢中驚醒一般大叫:“快跑,雪崩”
說完不管手中儀器往地上一扔率先拔腿就跑,其他如宇哥、楊哥、幾個陪同人員聞言也是拔腿就跑。災難面前人是那么微小脆弱,此時的他們如夢方醒猶如失韁野馬一路狂奔,此時雪崩在不斷擴大不斷加速原來就離山腰比較近的張斌頓時醒悟也不要命的從山下跑去,此時幾人幾乎都是驚弓之鳥在倉皇逃竄與死神在賽跑,稍稍慢一點或許就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體質比較好相對距山腰比較遠的幾個,很快就跑到不遠處相對安全得小山丘之上,到了山丘都氣喘吁吁回頭看向雪崩,對著還在玩命奔跑的幾人大叫;“快跑”,
奔跑著的幾人連回頭看看同伴的時間都沒有,他們與死神在賽跑與身體極限在挑戰,都在爭先恐后跑著,奈何原本身體看著就比較瘦弱的張斌如何能跑過勢如破竹的雪崩。再者他也是離雪崩最近的一人,原本高原上走路都是一種折磨,現在又是玩命狂奔。張斌時不時抬頭看向距自己幾百米出山丘,眼神充滿對生的希望,看著沖在前面的同伴突然雙眼一黑倒在地上。而山丘上幾人看到這一幕都急得像熱鍋上螞蟻上躥下跳的,但對他們來說卻毫無辦法,面對自然的發怒他們束手無措,而雪崩已經距張斌倒下的位置越來越近了。50米-30米-10米-5米突然足足7-8米高的積雪從張斌身體壓過,此時張斌早已昏去毫無知覺。山丘上的人見到積雪壓過張斌頓時癱坐山丘,只是盯著還距山丘不遠奔跑的幾人。心中暗暗祈禱,祈禱屬于他們心中的神靈,祈禱此處的山神,祈禱他們心中最美的格桑女神能保佑這幾個在死神掌下逃出。可是在大自然面前人顯得是多么渺小,就在幾人快到山丘山腳之后被襲來的積雪也卷入其中。山丘上原本就驚魂未定癱坐地上的幾人見狀更是面露死灰,甚者有一兩個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直接昏厥過去,只有幾個常年在與雪山打交道的藏族人員稍稍好點,但此時幾人面對這突入的災難也面色難看表情復雜眼神空洞無光,只是緊緊盯著這可怕又令他們敬畏自然災害。此時此刻已經很難用語言來表述他們在災難面前的無助與害怕及對自然的敬畏。他們只是傻傻盯著遠方。期待奇跡的出現,眾人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魂一般。看著大雪覆蓋一個個如朽木。
而昏迷張斌眼睛慢慢睜開,只見自己出現在一個四周迷霧白茫茫的一片雪地,拍拍身上的積雪張斌喃喃好奇說道:“這里是哪里”
環顧四周一眼只見這個地方很奇特,就在離張斌不遠處卻又有一片綠洲環湖的陽光之地,湖邊有做簡易的木屋草樓,說是簡單卻給人有一種發至內心的高貴,同時也給人對草樓有敬畏之意。湖邊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背對著張斌,
張斌看著四周奇特的景色自言自語疑惑道:“這是天堂嗎?我不是被雪崩壓住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說完看向不遠處綠洲湖水好奇出聲道:“那是什么?怎么有人在哪里?”
出于好奇的張斌開始邁動腳步慢慢向身影走去,慢慢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張斌看背影眼前之人長發及腰一席白色長衫,身高1米8左右,身材勻稱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模樣。
待張斌走得更近時白色長衫男子轉身雙眼泛著金光打量著一圈之后才微笑對著張斌開口道:“小友,你來了”
張斌疑惑回頭看了看,白色長衫男子又開口道:“不用看了,此處就你我二人,我在跟你說話”,
張斌疑惑看著白色長衫男子同時也是向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后才有些不確定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白色長衫男子微微點頭:“是”
張斌有些好奇微笑道:“你,怎么稱呼,看你的裝束像及了先秦時期的古人,還有我不是死了嗎,還是我穿越了”
說著張斌心里頗有些激動內心道:“他媽的,不會真穿越了吧”
白色長衫男子似乎看懂了也微微笑道:“小友,你是在夢中,你只是做夢而已”
張斌有些浮夸的看著白色長衫男子疑問道:“做夢?”
白色長衫男子不緊不慢的答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