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待的是一個一看就很干練的年輕,年輕大概在30歲出頭模樣,皮膚略顯得有些黝黑,身材也在中等身材,身高跟張霄差不多,五官還算可以一張大眾臉,一身筆直的黑色西服,一看就是當過兵的人,男子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
男子開來的是一輛黑色北京吉普車見到張斌等候就自我介紹起來。
男子說道:“各位你們好,我是負責各位澳洲接待的陸銘”
張斌看著眼前干練的陸銘微笑說道:“你好,我叫張斌”
說著還招呼張霄說道:“這是我師兄張霄,這位是河源”
陸銘點點頭微笑說道:“歡迎三位到澳洲來,今后有什么事直接聯系我”
說罷遞出一張名片給張斌,張斌接過名片微笑點頭說道:“那就太謝謝了”
陸銘性格比較豪爽擺擺手說道:“客氣什么,都是中國人”
張斌“呵呵”笑道:“不知道陸兄弟是哪里人”
陸銘“呵呵”一笑說道:“老家是四川的,出來7-8年沒有回去了,都不知道家鄉現在是什么樣的”
張斌也微笑說道:“哦,那我們還算是半個老鄉啊”
說著說著,這個陸銘也打開話匣子。陸銘這時用著地道的四川放言說道:“好久沒在外地遇到老鄉咯。都快忘了說家鄉話了哈”
張斌微笑著也說著方言:“是撒,時間久了確實要忘記,看兄弟你應該當過兵嘛”
張霄跟河源聽二人說話也晦澀難懂也不打擾他們,古話說的沒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更何況這個陸銘在他鄉漂泊7-8年,他們也很懂此刻陸銘內心的激動所以直接躺在車上閉目養神。
陸銘的確有些激動說道:“沒得錯,我是18歲入的伍,在西藏當了五年兵,23歲退伍就被安排到這邊來了嘛,時間還是過得快,一晃都7-8年過去了,對了兄弟你們這次過來是有啥子事嘛”
張霄看著這個干練的青年也微笑說道:“看來我跟你還是有些緣分嘛,我之前也在西藏工作了2-3年”
開著車子陸銘猛的一拍大腿說道:“的確是有緣,今晚,就在今晚我一定好好跟兄弟伙喝一杯,太難得了”
張斌看著陸銘有些激動便笑道:“可以這個有撒子問題,不過話說回來,兄弟在外過得咋樣?”
貌似這句話說道了陸銘的心痛處,眼睛有些紅潤的說道:“其實也沒得撒子,就是有時候吧想家里的父母,我也曉得我現在的工作性質,不過嘛,還好有不少的中國同胞在這,有時候過年過節的時候雖然想家但也還好”
張斌拍了拍陸銘的肩膀說道:“有沒有想過回家看看吶?”
這句話又戳中了陸銘的淚點抹了一把淚說道:“屋頭現在就剩一個老母親跟一個妹妹了,我剛的時候父親就病逝,不過組織對我母親跟妹妹都比較照顧我還是比較放心,做這個工作必須要保密所以、、”
說著陸銘眼角又多幾滴淚珠,張斌看著莫名有一種傷感說道:“兄弟難為你了”
陸銘擦拭了淚珠笑道:“男子漢嘛,有撒子難為的,為國家做事我很自豪”
兩人進入短暫的沉默后,陸銘笑道:“對了,兄弟剛剛說我們是半個老鄉,兄弟你是那的”
張斌會意一笑說道:“我是云南的”
陸銘一笑說道:“也是哈,云貴川自古都是一家人”
張斌微笑點頭,只聽陸銘繼續問道:“那老鄉你們跑到澳洲有撒子事么?”
張斌微微一笑說道:“你曉得艾爾斯巨石不?”
陸銘哈哈大笑說道:“恁個會不曉得嘛,你們就是為了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