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欣則依靠在一根柱子上,觀察著不遠處的那群發光的枯骨。她現在也很害怕,手心都被汗水打濕。因為她堅信對方只有動動手指頭便可輕易將自己和云初從這世間抹除。
不對根本不用動手,光是憑著他們身上鎧甲發出的寒氣就足以讓他們死亡。不過樊欣發現這群枯骨似乎不敢靠近這里,他們都恭恭敬敬的排列在墓室門外,就連身上的寒氣好像也被有意識的控制住,不散發出來。
“他們是什么東西?他們為什么不進來?難道他們在懼怕什么?”樊欣在心里想著。這里除了這個祭壇、自己和云初外還有什么?對!那兩個棺槨!因為這兩具棺槨是懸在祭壇的上方,她差點就忘了其的存在。樊欣抬頭看向那兩個棺槨,但是好像與之前的沒什么變化。
正在樊欣思索的時候,墓室外面的枯骨突然動了。從其里面走出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枯骨,他全身散發著金身的光芒,在他的右手上握著一把暗紅色的劍,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最終在距離祭壇十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著祭壇跪拜而下,墓室外的枯骨也都跪拜了下去,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一會兒,那個身穿黃金鎧甲的枯骨站了起來,張開嘴巴對著云初他們說著什么。但是云初和樊欣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講什么。
云初和樊欣站在哪里面面相覷聽著從枯骨嘴里發出的奇怪語言。
不一會兒,枯骨停了下來,注視著云初二人,云初和樊欣也順著看了過去。僅僅是對視了一眼,云初和樊欣感覺頭都快炸裂了,他們二人抱著頭痛苦的嘶喊著,雙雙倒地,在地上不斷的嘶吼翻滾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他們才從中解脫出來。云初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向身側的樊欣,他努力的搖晃著樊欣的肩膀試圖讓她醒過來。不一會兒樊欣也勉強的睜開了眼睛。
云初剛想說些什么,樊欣臉突然沉了下來,雙眼血紅死死地盯著云初,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樊欣把手抓在云初的肩上冷聲道:“那個盒子,護好它!以后我會找你取回的!可千萬別弄丟了!”
云初被樊欣這突然的變化驚得不敢說話,只是死死地看著她。
“樊欣你說什么?你怎么了?”云初艱難的搖晃著樊欣的身體,試圖讓她清醒過來。
“我說護好那個盒子!”樊欣面目猙獰發瘋了一般向云初怒吼著,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
云初被嚇傻了,眼前這個和自己闖過無數古墓,經歷數次生死的女子,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陌生。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突然樊欣嘶吼著露出痛苦的表情,用手抱著自己的頭,眼睛不斷變化著顏色一會是正常的黑色一會又血紅如血,在幾次反復的轉化后樊欣又再一次的昏了過去。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左右。
那具枯骨,緩緩的舉起他手中暗紅色的劍,緩緩的把劍從劍鞘中拔出。隨著劍的出鞘,劍身也完全展露出來。
那是一把血紅的劍,上面好像還有著血在緩緩低落,整個劍充滿了暴戾似乎曾經收割過無數生靈的性命。
劍緩緩的的被那具枯骨給舉起,從上到下毫無花里胡哨的一刀劃出,盡然帶起一道暗紅色風刃。云初看到此幕也知道最終的審判已經到來,毫無疑問他們不可能再有任何活下來的機會。
云初用盡最后的力氣將樊欣抱在懷中。
風刃極速的逼進祭壇,就在此時。祭壇上方的兩具棺槨突然一顫發出輕微的輕鳴聲,棺體的光芒大作。
在祭壇的四周瞬間出現了一道結界,將枯骨劃出的風刃擋在了外面。
風刃撞在結界發出巨大轟鳴聲,光這聲響便在一次將樊欣云初二人震的吐血,昏死了過去。
云初的血一口噴在了身后的柱子上,整個祭壇頓時光芒四起。
在一片耀眼的白光過后,云初和樊欣都消失在了祭壇上。
只留下那一群枯骨,顯然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都張大了嘴巴。
面對云初和樊欣突然的消失,那群枯骨又重新退到墓道,化作墓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