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邊是滿眼淚水的萍兒和滿臉愁云的張五爺以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老頭正在給云初把脈,完畢之后對著張五爺搖了搖頭說道:“他的肋骨幾乎全斷掉了,而且胸口也出現了多出的塌陷,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尤其是他的顱內出現了大量的積血,已經無藥可治了。”
說完便背起藥箱,起身離開,萍兒卻抓著不放哭喊著:“不,老爺爺,你是神醫你一定有辦法就云初哥哥的,你一定有的是不是?”
“萍兒,放老先生離去,聽話。”張五爺閉上眼無奈的喊道。
“我不放,我就不放,云初哥哥一定還有救。你一定要救他”。萍兒哭喊著依舊不愿放這位醫師走,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萍兒已經把云初當做自己第二個親人了。
張五爺只好用手把扯在醫師衣服萍兒強行拉開。看見醫師越走越遠,萍兒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她不在哭鬧而是安安靜靜的站起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安靜的可怕。
張五爺看著離去的萍兒,嘆了口氣也離開了云初所在的房間,打算為云初準備后事。
此時的云初,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找唐蠻復仇!他能夠感知到自己身體已經是黃昏的太陽,快要失去生機了。
但是在他肚子的下方,有著一絲異常炙熱之感。突然他開始渾身顫抖,那絲炙熱之感開始蔓延到他的四肢八骸。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火燒一樣的難受,但是他叫不出聲,也無法翻身,只能忍不住的渾身顫抖,讓竹床也隨著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的經脈里游走,在不斷破壞著他的經脈。不一會兒他的衣服再次被血水給打濕了,他的經脈被完全的破壞掉了,這種疼痛像是在拿無數的針刺入他的皮膚一般,讓他痛不欲生。
隨著他的經脈被完全廢除,他完全失去了知覺,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植物人一般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唯有他眼角不斷滴下的眼淚還證明著他還活著。
突然他好像又恢復了知覺,他能再次感知到來自全身的炙熱之感,但不同的是伴隨著炙熱之感之后的是一陣涼爽。云初發現他的經脈在逐漸的自己修復中!
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他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那絲清涼傳來的地方竟和另一絲破壞他全身經脈的炙熱來著同一個地方—丹田!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顆藍色的珠子釋放出一絲藍色的液體包裹住了那絲破壞他全身經脈的紅色血絲,真正在不斷的將它轉化成一絲又一絲赤紅色的絲線修復著自己的經脈。
沒過多久他的經脈全恢復了,而且傷勢似乎也痊愈了,正在云初開心時,他突然吐出一大口污血,污血被吐出后,他整個頭腦為之一清。他吐出的應該是先前淤積在腦中的積血!
許久他從竹床上站了起來,他感到現在的自己充滿了力量。
“那顆珠子果然不是凡物。”云初看著完全恢復的自己笑著說道。
他喜笑顏開這次不僅沒有死反而因禍得福。
他目光頓時變得尖銳起來咬著牙說道:“唐蠻,我一定要你萬倍的償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