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云初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說的不都是客套話嗎?還當真了,是你弟子先動的手,還要我償還,真不要臉!
見云初語塞老者又微微笑著說道:“聽你剛才所言,似乎沒有宗派,要不就加入我們丹河宗吧成為我的記名弟子,剛才的一切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什么讓他加入我們丹河宗?他只不過是一個初步覺醒靈脈的人,而且還是最低等的力量屬性靈脈!”宮祚氣呼呼的說道。
“對,他才剛覺醒靈脈不久,也是最差勁的力量屬性靈脈,但是他卻一拳打趴了你。”老者悠悠說道。
“那是我大意了,我只用了一成力不到,要是我用全力,他現在連渣都不剩了。”宮祚不服的說道。
“休要在多言!”老者聲音嚴厲了幾分,宮祚還想說些什么頓時焉了下去。
“你覺得如何呢?云小友”老者問道。
云初思索了一下,說道:“小子漂泊自由慣了,若是加入貴宗怕受不了那些管束犯下大錯,辜負了您的賞識之恩。”
“連唐蠻那種人都能進你們丹河宗,你們丹河宗肯定沒什么好鳥。”云初心里想著。
“哦,看來云小友是不愿意了,看來這件事是無法善了了”。
老者的氣勢徒然上漲往云初身上壓來。
面對突入起來的壓力,云初差點就跪倒下去,但是還是堅持著沒有讓自己跪下去。
“有點意思。”看著云初沒有完全跪下去老者又加大了對云初的壓迫。
老者的威壓越來越大,云初單膝跪地,用手支撐著身體頭上開始不斷的冒著汗水,臉和脖子都漲的通紅,全身的骨頭都在打顫,身體也在不斷的晃動,但是依然還在堅持沒有雙腿跪下。
在老者身后的四個人都看呆了,這云初也是真有兩把刷子,在其師傅的威壓下堅持了這么久。
“我答應加入丹河宗”云初喊道。
“早這樣我們何須如此?”老者笑著撤去了威壓。
威壓散去,云初癱軟在地,大口的吸著空氣。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正一滴一滴的從衣服上滴下。
如果剛才不答應的話,他非得被老者的氣勢壓壓死不可。
云初回想著自己面臨的幾次死亡瞬間,先是差點被詭異的枯骨一眼瞪死,接著就是差點被人活活打死,還有就是差點餓死,現在就是差點被人用氣勢壓死。
“為什么死也不能讓我死的體面一點呢?總是這樣的憋屈!還是自己太過弱小了,我要變強!誰也不能讓我屈辱的死去!云初咬著牙暗自發誓道。
老者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云初,對著宮祚他們四人說道:“他現在就是我們丹河宗的人了,不可再對他起殺心,把他帶下去休息吧,等此間事了我們就回宗。”
“是”,四個弟子齊聲應道,老者點了點頭,一揮衣袖回到自己的房中,關上了房門。
“來,云師弟,我扶你進去休息。”一個男子笑著走過來對云初說道。
“謝謝,師兄”云初艱難的爬起身來一只手搭在該男子身上說道。
“不用客氣,以后叫我蘇山就好了,別叫師兄,多生分呀。”男子呵呵笑道。